我的新生活逐渐取代了旧的生活。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画绝对是好画,荷兰艺术评论家戈施耶德称它为:北方的蒙娜丽莎。
可惜维梅尔这个谜一样的画家并没有留下这幅画任何的文字记录。所幸这也就赋予了我们很大的想象空间,寡姐早年间出演了这部根据雪佛兰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当然这部小说所阐述的故事并不是画作本身的历史,只是雪佛兰开了一个脑洞。
看完电影发现有些地方完全不理解,比如为什么葛利叶怎么都不愿意打耳洞、葛利叶的父亲为什么要给葛利叶一片瓷砖等等,电影中关于人物背景设定和内心变化都没有交代,只是简单的通过一个镜头来展现,使得我这样一点都不了解内情的人看得只是一脸迷茫。赶忙搜了小说,才慢慢了解了很多电影中展现了但是我却没看出来的细节,比如一开始葛利叶按照洛伦色环摆放的蔬菜。
葛利叶在小说中绝对是一个心机婊,属于那种扔在后宫也可以好好活下去顺便可能还可以勾起皇帝注意的那种,所以在小说中整个人物形象完全不如电影里讨喜。
葛利叶和维梅尔之间构架起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串联了整个故事,粗枝大叶的我没有读出来他们相爱的轨迹,但是倘若两者相爱的依据成立,那么葛利叶就处于维梅尔家庭的第三者的位置上,同时对于彼得则处于出轨的状态。因此不管从正反两个层面上说,葛利叶的爱情就像飞岛拉比达悬在天地的迷雾之间。
大学的时候老二问我: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哪个比较严重。
我回答:肉体出轨。
老二的意见正好相反。
随着越来越多的故事展现在眼前,我也愈发认同老二的意见。
当维梅尔愈发和葛利叶就绘画的问题聊得来的时候,不能说维梅尔不爱玛利亚·辛,但是此时此刻在精神偏向上绝对更加偏向葛利叶,即使我一直认为维梅尔是不爱葛利叶的,只是在单纯的利用葛利叶的天赋技能帮自己画画,依然精神上出轨了。有时候一个人是分不清欣赏突变的好感和爱之间的差别,内心的愉悦却是骗不了人的。不过即使不是爱,维梅尔还是显得很渣,利用了一个少女怀春的懵懂来换取自己的便利。
两个人在一起不论友情还是爱情,聊得来是多么的重要,一个是同样带着绘画天赋属性的葛利叶和一个对绘画一窍不通甚至在画室里笨手笨脚的玛利亚·辛,也怨不得维梅尔更偏向葛利叶。
处在和玛利亚·辛同样尴尬地位的还有彼得:为了葛利叶的一切费劲心力,瘟疫期间拼命打探消息,平时又少不了给葛利叶父母送点肉、送点生活用品什么的,真的是做到了一个追求者能做的最好的,但是很明显葛利叶对于彼得只是一副长期饭票的心态,心里心心念念的还是她隐约可见又遥不可及的画家主人。
但是再想想人生已经很无趣了,是应该出现一个熠熠生辉的人来告诉我们平淡是不存在的——一遇杨过误终生,但是不遇到,怎么会知道峨眉山的晚霞像极了十六岁那年的烟花;不遇到维梅尔,葛利叶又怎么会发现白云其实不是白色,光影的变化是那么多姿多彩。多年后,葛利叶嫁给彼得每日和猪肉、牛肉作伴,午夜梦回少年时,会不会泪水和微笑一起落下呢?
当双方都处于一种肉体和灵魂分离的情爱状态时,就会莫名的感觉,即使身体上靠的很近那有怎么样呢,心灵的碰撞才能撞出喧嚣的火花。
这部小说真的是讲述一段奇异的情感吗?或许是的,但是最重要的觉得雪佛兰突出了一个很残酷的现实,没钱你的人生只能溃逃:葛利叶因为家里穷,毕竟去信仰不同的天主教区工作,后来不得不依靠彼得维持家庭的必须;维梅尔因为需要钱,不得不答应梵路易文的要求绘画葛利叶,其中还存在葛利叶被潜规则的危险性;卡萨琳娜需要女婿的画作卖钱来维持家用,即使知道葛利叶会威胁到自己女儿在家中的地位也默认了葛利叶帮助维梅尔绘画;法兰因为家里穷只能去做瓷砖学徒,根本不能选择自己喜爱的职业。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逼死英雄汉。古人诚不欺我。
P.S.玛提格陷害葛利叶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女主被诬陷的刺痛,反而觉得,这孩子做的真棒,懂得想办法维护自己家庭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