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辛&金娇丽
心上的人儿 有笑的脸庞
他曾在深秋 给我春光
心上的人儿 有多少宝藏
他能在黑夜 给我太阳
我不能够给谁夺走 仅有的春光
我不能够让谁吹熄 胸中的太阳
心上的人儿 你不要悲伤
愿你的笑容 永远那样
心上的人儿 有笑的脸庞
他曾在深秋 给我春光
心上的人儿 有多少宝藏
他能在黑夜 给我太阳
我不能够给谁夺走 仅有的春光
我不能够让谁吹熄 胸中的太阳
心上的人儿 你不要悲伤
愿你的笑容 永远那样
《永远的微笑》是1940年陈歌辛为妻子金娇丽而作的一首歌曲,是用音乐来记录爱情的明证。
其子陈钢回忆“这是爸爸为妈妈勾画的一幅音乐素描——爸爸说,妈妈像蒙娜丽莎。她,有圆圆的、蒙娜丽莎式的‘笑的脸庞’,她,有那望不到底的、蒙娜丽莎式的‘心的宝藏’。她是爸爸‘深秋的春光’和‘黑夜的太阳’。
——百度百科
最初听到这首歌是在前几周的音乐沙龙现场,老师讲了一堆于我而言晦涩难懂的古典音乐。中间的时候,她放了这首老歌,把展厅的灯全都关了,人群微微闭上眼,整个空间都回响着这首歌。听着歌声仿佛水在流淌一样,歌者安安静静唱着,时间也静静流淌。再看到这首歌的背景,动容不已。
那个时代的爱情,简单纯粹。就像歌声一样,不急躁,一句句唱出来,满是柔情,没说一句我爱你,却觉得这份爱情能够留存好几个世纪。
真挚又真诚。
我总是感动于这样的形式,这样的简简单单,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深情,心向往之,却总不会诉说,只能沉默,只会沉默。
傍晚寺庙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僧人,有的人穿着黄色的长袍,有人穿着暗红色的长袍,六点多的北方冬夜天已经黑了,周围静静的,我就这样走。
僧人们结伴走着的时候也是安静的,他们不交谈,他们绕着寺庙走,也许是去某个目的地,而我只是晃荡。
闯入了他们久久呆着的地方,我一圈圈绕着走路,他们也走路,周围都黑了。遇到一个僧人,他问我,是进来找人吗,我回答,不是,只是散散步。
他说,早点回去吧,这边今天巡逻。我说好。他走开了。他看着高高大大,立马消失在夜色中。
于是我继续走,往回走。
我就这样一遍遍听这首歌。
在陈歌辛被”发配“到安徽白茅岭的三年里,金娇丽每年春节都奔波千里与他“团聚”。娇小的身躯,在漫天大雪笼罩下的山路上跌跌撞撞,跟着一辆独轮车步行80里,只为见一见朝思暮想的亲人。
“相聚只一夜,我们不能象在家里那样对饮红茶谈天说地,只能苦中作乐,用刚洗过旧鞋的泥水放在小铅桶里煮滚而饮也就够满足了,然而茶还没有喝完,队里开工的哨子却又吹响了......我必须走,只能一路哭到家......”
金娇丽慢慢回忆着,浪漫的爱情至此已溶铸成相濡以沫的亲情,令人唏嘘。
罗大佑有一版,周璇是原唱,还有蔡琴的一版。都好听,都动容。
人们总是说爱是艰难的,于是我们需要学习。可是听到这样的歌,我总觉得爱是种本能,它让你听见,它让你感知,它让你付出而不计任何后果。可是在现实中,这样的简简单单越来越难遇到,遇到了不一定是真的,是真的也只是暂时真的。
于是只有过去的深情是真实的,未发生过的都不可信。
可是我也想去相信,相信未发生过的也有真的可能,也许会有永远的微笑,也许会感受到这样的情意,这样的细水长流,这样的沉默的安静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