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上线以后,接下来就是大量的测试工作。王睿奇平时正常的工作,如果没有什么新项目的话,也就是一些正常的维护工作。因为公司使用的网络设备、电话机都是思科的,质量相当过硬,平时出问题的几率特别低,因此平时他的工作并不会太忙。再加上他心也比较细,所以测试工作由他来做,那就再适合不过了。碰巧傅佑中那段时间也不太忙,于是王睿奇把每天测试的问题用Excel表格统计好,然后在下班前发给他。等第二天他有时间了,就会根据这些问题修改代码,这样网站的运行就越来越顺畅。
就这样测试了两个多月,他们二人终于觉着可以向外推广这个应用了,这时,忽然发现问题来了。按照他们当初的设计,首先需要邀请熟人注册,把家里闲置的图书上传到网站上。上传图书,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户输入ISBN号码,系统根据这个号码,自动连接相应的图书发行机构,检索作者、出版社、内容简介等,然后提取相关内容自动填写。
ISBN是国际标准书号(International Standard Book Number)的英文缩写,是为适应电子计算机的需要,专门为识别图书等文献而设计的国际编号。国际标准书号具有唯一性和标准性,是书目数据中唯一可以识别一种出版物的国际通用代码。
1970年国际标准书号(ISBN)被ISO颁布为国际标准之后,在全世界得到了广泛应用,国际ISBN系统已成为全球范围内图书出版业和图书贸易的标识系统,被广泛应用在教科书、印刷品、缩微制品、教育电视或电影、混合媒体出版物、微机软件、地图集和地图、盲文出版物、电子出版物。新版ISBN(2007年1月1日起施行)由13位数字组成,其中“978”代表图书,中间的9位数字分为3组,分别代表组号、出版社号和书序号,最后一个数字是校验码。此前,施行的是10位ISBN编码,不含前三位EAN(欧洲商品编号)。
国际ISBN系统在出版、发行销售、图书馆和其他机构订购和编目系统数据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利用它收集即将出版的出版物数据,为图书交易提供了方便。ISBN的使用也便于版权管理以及对出版业销售数据的监测,为传统出版向数字化出版转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自1970年推出ISBN以来,全球166个国家和地区的大约70万个出版商予以采用。中国于1982年加入国际ISBN组织,并于1986年首次颁布CSBN。自1987年1月1日实施以来,CSBN广泛运用于书籍、视听产品和电子出版物。它在出版、发行、图书馆管理以及出版物交易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之前进行系统测试时,王睿奇基本上都是使用电脑来完成,包括图书简介这些内容。在网上查到图书信息后,把内容拷贝过来就行了,大不了再进行一些简单的编辑。但现在绝大多数家庭都已经不再使用电脑,取而代之的是手机、平板等各种移动设备。使用这些设备录入信息,对用户来说并不友好,你想谁愿意用移动设备手动录入那些内容啊。,按道理来说,既然有ISBN这么方便的工具,如果有途径能解决检索问题的话,图书的上传就会变得简单容易很多。
在这之前,王睿奇不是参加了贝斯特赞助的公益项目比赛嘛,他因为这个活动结识了一些公益人。由于他的项目和阅读相关,他又被介绍参加了由人民大学出版社主办的阅读推广活动,从而认识了一些图书出版发行的业内人士。按理说,有了这样的契机,解决他现在面临的ISBN问题应该不难。他也曾尝试联系了一些人,希望别人能在这方面提供帮助。但你想啊,他跟别人也只是一面之缘,贸然联系请人帮忙,别人哪能就会尽心竭力的帮他呢?他一开始的时候也想借着阅读推广联盟的热乎气儿,和那些自己以后能用上的人建立关系。可他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他天生不谙此道,所以当机会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能力抓住。就像十多年前一样,千禧钟做好之后,很多普通工作人员都跟着霍北鸣进了文化系统,而他做为核心人员却被排除在外。说白了,不就是因为他不会来事儿嘛?和他的好友虞道光想比,他的这个缺点就更明显了。你不是领导,跟人又没有良好的私人关系,你想用人家的时候,谁会全力以赴呢?当他打了几个电话,约了些人聊聊之后,发现并没有人愿意给他提供解决方案。此后,他也就放弃了这方面的努力。
ISBN还只是其中一个小问题,更大的问题是,当开始需要邀请熟人注册使用时,他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知道去找谁。自己脸皮儿薄,请人帮忙他张不开口。再说了,以他的性格,他也不认识几个人。其实他想错了,一开始也不用找熟人,可以先把项目推广出去,创意好,又能解决问题,自然就会有人参与。可王睿奇和傅佑中当时没想明白这个道理,一遇到困难就自己打起了退堂鼓。没有人参与,再好的项目也是枉然哪。
本来一个特别好的创意,项目也已经得到了一些专业人士的认可。当到了落地执行时,最终还是无疾而终,不能不让人惋惜。每当想到这儿,王睿奇都只能无奈摇头,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