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自己能登入简书平台感到很幸运,但是因为对手机操作的不熟练等原因至今没有发表过文章。今天想试写一篇,算是给简书平台的一个见面礼吧!
《童年的闺蜜》
春末夏初的一天晚上,老家的堂妹突然来电话 ,说是她同村的老乡、我儿时的玩伴慧姐想来县城见我。堂妹的一个电话使得我激动不已,自然的勾起了我童年的记忆。
慧姐大我两岁今年七十一岁,儿时的农村经济困难,文化生活落后,孩子们特别是女孩子的上学问题好像不是大人们的关注重点,小小年纪就自然而然成了大人们的帮手。我和慧姐及其伙伴们曾一起背着弟弟妹妹到处玩耍;一起提着篮子挖野菜,采野果;一起扛着锄头跟着大人们到生产队劳动;晚上一起打瓦、踢毽、逮狼尾做游戏,遗憾的是唯独没有一起上学读书。
我和慧姐就像是同一个池塘里的青蛙,尽管池浅、水混、泥巴深,但是大家习惯了芦苇、蒲草的清香;听惯了鸟叫蛙鸣的热闹,所以都能顺其自然乐在其中。而我却固执地以渺茫的信念为动力,紧爬慢攀地上了岸,成了伙伴们眼里的文化人。而慧姐却至今一个字不认,打个电话还得孩子们帮拨号。可是慧姐沐浴着党的惠农政策,凭着吃苦耐劳,勤奋耕作,精打细算的精神使得家庭生活丰衣足食,并不比城里人过得差。
第二天上午,慧姐和姐夫乘坐着妹夫的小轿车,带着儿子自己种植的无公害蔬菜,提留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真的来了。激动不已的我赶紧接住了慧姐。
慧姐除了满头白发之外并不显老,穿着也很得体,见了我激动的不得了,说:“我人老了没事儿老想着见你,怕你把我给忘了”,我笑着说“哪怎么可能,您前几年说过的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她忙问什么话?我说:“一次咱们在老家见了面,我问你凤妮姐咋样了,你说她得甜尿病死了(糖尿病)弄得我既想哭又想笑”。我的话刚说完慧姐嘎嘎大笑,并说因为自己没文化说错话、笑话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还说:“今天来时你姐夫还说她姨夫没空开车咱就自己去,到了县城咱滴个打(打个的)”一句话又让我笑了半天。
几年不见慧姐依旧幽默健谈,她说话很自然的词不达意,和乱用名词让人感到既亲切又可爱,我深深体会到是党的惠民政策,使得淳朴善良的农民生活水平和文化内涵,都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