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视角里的童年时光,好似没有标准。光怪陆离跟着的就是天马行空。
作者的后院就是我童年的漫山遍野。小时候家里养过羊,有那么一段记忆我得去放羊,羊去山野自由的吃草而我在它的食堂自由的游晃,早上出发是不能去太早,因为大人说有露水的草羊吃了嘴边容易长疮,就得挑一个不太早也不能太晚的时间,到点会被比我大的孩子招呼一起出发,羊会融入羊群,人会融入人群。按我那时候,一个村里的小孩会按年龄、生肖以及父母辈的亲近关系来划分是不是能玩到一起,幸运不幸运的不知道,知道的是混入比我大的这个圈子我待了很久。因为小,有些活动是轮不到我的,比如捉蝎子,挖草药,下河,砍树枝这些,我能干的只有帮忙拿筐子,当看守,守着他们从树上从河里从坡上获取到的胜利果实并且看着那个堆那个筐那个垛不断变大,然后等狩猎结束分到属于自己的一份。然后看着日头,等着饭点回家。安全的羊群带回家并且有战利品的回去,有没有受到家里人的奖赏我不记得了,可是那种想把好吃的带回家给家里人的分享欲现在还能记得起来,在我们老家那边覆盆子的别称叫“she mi”用字音译的话就是“蛇蜜”吧,或许就是因为好吃到连蛇都会栖息在这里。到了季节红的紫的,红的发紫的,一簇一簇一丛一丛。在两个山的中间地带,由田地划分出的一陇一块的庄稼地,高低起伏的庄稼坡沿上是这种作物的天堂也是我们这些半大不小孩子的庄稼地,羊是轮不到的,只有臭虫会糟蹋一下,如果你不小心吃到了一个已经变味了的,那很不幸,那颗就是被选中糟蹋了的,在每个放羊群中有一个被命名为“蛇蜜坡”的地方,但公认的那一个坡更像是被那些大人故意留下来的,好像大人也知道自己小时候的快乐也有这么一片蔷薇科植物的功劳,要不然在农村勤快的庄稼人地里这种杂草是没有活着的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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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事情还有很多,如果不是读到这种回忆性的散文是不会把有些画面从记忆中再拉取出来的,共鸣产生的那些种菜、从旧东西里找新玩意、小孩的想法看天象、以及听说到的奇怪人际关系等等。如果还要说那就是因为地区差异真的不曾见过的比如火烧云比如河灯,更凭添的就是一种向往。
如果有时间也要把自己的童年拼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