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谁与我生死与共?”——摘录自周华健的《刀剑如梦》歌词
我们常常听到的可能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今天,我要讲六味,当然不是六味地黄丸╯□╰,而是除了以上五味之外,再加一个“湿”。
这个“湿”能不能当做一种味,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我觉得完全可以,那种入口非常多汁的、富含水元素的都可以称之为“湿”味十足嘛!
相比于口舌之欲,人生的爱恨情仇、来去匆匆、快活悲哀和狂笑等等,也都能让我们产生类似“酸甜苦辣咸湿”六味的感觉,是故,此篇讲人生六味。
饭菜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很好品尝和分辨。相对于饭食的酸甜苦辣咸,人生又何尝没有“酸甜苦辣咸湿”呢?在生活学习工作爱情中,我们也终将一一品尝。
我在西北待了三年,总觉得口味太咸太重太腻,椒麻鸡又麻又辣,大盘鸡和拌面等也多太咸,手抓饭那个油腻,我根本下不了口,每次手抓饭,我都只能假装很好吃,却也装得很苦╯□╰。
此外,酸菜鱼和苦瓜是我爱吃的菜品,我虽不是山西人,却也爱喝点酸醋,吃面要醋,吃粉条吃饺子烧麦包子馒头等等,我都爱配醋,要不是怕人说闲话和围观,被认为是怪物,我都想吃米饭也配碗醋喝。在成都,我常常拿一大碗醋,配着吃火锅,这也是非常酸爽的一件事。
至于苦瓜,不论是清炒还是炒鸡蛋炒肉(要是做好后,加点醋更妙了),我都爱吃,只要闻一闻,就感觉有十足的清香扑鼻,而且那种苦中带甜带咸带酸,都是味蕾的顶级享受。
如今在岭南雷云,天天吃粤菜,清淡为主,这让我平淡和清明了许多。西南蓉城,那座巴适之都,我虽偶有怀念,不过她的潮湿与辛辣,让我亦不再向往。
口罩事件之前的三年,我常驻西南。那些年,我感觉成都的夜晚,每每都会蒙了一层雾气,有点像蒙蒙细雨,但又确实不是雨,你带伞也没用,好像蒸腾的水汽,真教人不忍回忆。
在蓉城,它也不是梅雨季节,却常年笼罩在雾霭之中,看似人间仙境一样,但是一抹头发和衣服,全打湿了。因此,我几乎不太喜欢出门,在西南三年,我是当了十足的宅人一枚。这让我也多少变得“湿”和“辣”了起来,也就是湿沉和易怒。
这种“湿沉”和南人所讲的“潮”,又不一样,潮是整个空气的水分比例太大。哪怕室内,它也一样会湿漉漉。
蓉城的“湿”是室外的水雾比较大,墙壁它却是无法穿透的,因此室内没那么湿漉漉。而且,第二天太阳出来后,就把水汽都晒干了。西南几乎躺平三年,心情可想而知,必然沉重无比,也就难免有些“湿沉”。
喜欢的人跟其表白了,其正好也喜欢我,甜甜的;我和长辈师长请教问题,师长故作高深而不答,转身刹那,同龄的师弟师妹问同样一个问题,那师长却笑眯眯和蔼作答,那一刻,心头酸酸涩涩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
此外,还有苦痛的,泼辣躁郁的以及咸湿油腻的味道,也都是人生都要尝尽的。比如说,毕业多年后,阿什再不复当年做学生时的真实。
有一次,阿什“聪明绝顶”地舔着啤酒肚对我指手画脚“大黄,来根烟,软中华,你平时肯定抽不上。一会你搬酒水,我看你最有精神头,保持身材也太好了,平日整那事肯定持久吧?”
我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不抽烟,我也不搬酒。”只见他腋下夹着公文包,大腹便便,一副十足的油腻味道扑面而来,相对我的不修边幅,他的官腔和黄腔都让我很不爽。
南人喜欢说一个人咸湿,这和大家说的油腻还不一样,指一个人色情淫秽不堪。油腻多指啤酒肚、胡吃海喝谈话粗鲁和不修边幅等。
若非要把不修边幅作为油腻的一个标准,那我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油腻的吧,但是讲话我是没有粗鲁的,咱也没有啤酒肚和胡吃海喝。
最后,我才来讲这个甜。我这个人不喜欢甜食,但是薄荷味的糖,我也不反对吃。过往云烟成雨,多数时候,沉闷苦烦燥怒等等皆有,真要感到甜蜜的时候,还真不多。
所以,于我而言,可以追求快乐,也可以享受苦闷,但却绝不追求甜蜜。哪怕就是我所认为的幸福,应该是快乐豁达和大度,又或者是闲适自由和独立,反正没有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