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念pluto了
那晚和Amanda去了一家隐秘在富人区的酒馆,很安静,调酒还行,但聊得不是很尽兴。
酒局的起因,是小哥的身影实在让我苦恼,尽管他还没进入到我的生活,我已经自顾自地演起来了。借着酒,没能抒发心底的这股子情绪,倒是和Amanda聊起了人生和过去,似乎让两者彼此互相了解了一点,比如我说了几遍,她和麓麓很像,比如我说了一遍,我们很像。
不得不说这样的彼此了解有点累,虽然聊得很顺畅,但少了一拍即合,少了放浪形骸,不可避免这有点像应酬。如果Amanda看到这一段会很生气吧哈哈哈,毕竟我不是她那一卦,那一晚我只是个死小孩。
长大了之后,相互的试探变得小心翼翼,因为个体之间越来越不像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代入包容和理解,内心又不足够强大,就很容易受伤。越是这样想的我,越不能像曾经一样放得开,以至于我都忘了笑的方法,某天看到应那谁的要求拍的照片,“这一脸假笑的是谁啊”。
原来从心底笑开是那么难的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