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过身心都不受控制的绝望嘛？
想抬手，手有千斤重，想大喊，嘴却张不开，活像一只被绳索牵制住的玩偶，没有言行的自由。
我今早就是这样的感觉，在一个异常真实的梦里。
农历新年，爹妈外出，只留我一个。
“咚咚咚”，我打开半扇门，眼前站着一位男子，肥头大耳，铜铃眼，朝天鼻，额前头发怕是设置了尽自己可见，发际线也设置了置顶，浑身每一个细胞就透漏着俩字——油腻。
——一个人在家呀？你爸妈呢？
——出去了。
——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是不知道去哪了？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都不知道。
——是傻子嘛。（斜眼低声嘀咕）
——不是你！（心里怂嘀咕）
——那我就不进去了，呐，这是给你的压岁钱，等你爸妈回来的话，记得说，这钱是我给的！（边说边从钱包里找钱，钱包里的纸币看着挺厚，却每一张新币）
——哦。
话音落，压岁钱被叠了四折递过来，我双手接过去，小声说了句“谢谢”。
油腻的胖子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两次嘴角，摇摇晃晃地转向家门口右边的小胡同，“走路啊，还有下一家呢”。
我锁上院门后，才摊开手掌，不是吧？拿进一看，真的假的？！快速把钱展开，我******（此处已消音）。
一张面值一元的画满涂鸦的旧人民币。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五次之人的我，被气地鼻孔都在冒烟。
大力敞开两扇大门，朝着油腻的胖子，大喊“你特么能不能要点脸？！”
怎么没声音？
“你难呢过不能要点脸！”
还没声音？
“不要脸！”
凭什么骂不了他，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一擦泪，醒了。
回过神地我，对着天花板说了三遍“太不要脸！太不要脸！太不要脸！”
这种梦，以后少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