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毕业了7.8年的时间,看着比我们稍大一些,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让我没有信服力,他能教的好吗?看着很大程度上是靠脸吃饭的,可是在他做了两个身段以后,竟给我逗笑了,虽然没有小姑娘的娇羞,但是略带交际花的娴熟让我为之一颤~他该是有点货的。尤其是在他说完,戏剧就是玩人的,观察人的行为,揣摩人的心理。我很是佩服~在他走的时候,开心的给他挥手,老师再见,露出了碰到张玉恒时藏不住的微笑~开心美好,盼望着下次见你~
一周之后,你带着一个帽子,看见你的一瞬间,我脑海中那个穿着卫衣穿着卫衣,外面一个运动外套,卫衣的带子规矩的塞在外套里面,让我觉得你至少在镜子前面收拾了大半个小时,灰色的裤子和黑色的运动配的让我揪不出一点毛病~对了他的中指上套了一个金色的戒指环~
我一推开门,他急忙说,这就是上次我说那个演的特别好的姑娘~我听了心里甜甜的~可是和他说话的有另外的两个女子,一个比我高,另一个比我瘦比我美~我心里暗暗想,怎么回事?我找了个可以和他对视的位置坐了下来,希望他看到了我为他带的心形耳环,我是不是应该不经意的晃一下脑袋呢?听他们谈话,我觉得自己像是闯入了别人家,比林黛玉好不了多少~他和她们一起聊些有的没的,我侧耳听着,可是越来越觉得他不一样了,不是因为他带了帽子,遮住了带点奶奶灰的头发,而是他的聊天开始带着些许的窥探~像我这样的女孩,是没什么能让人窥探的,一个光脚的,找到一双鞋一辈子都不愿意脱的人,终究是自卑的~他和她们聊天时每一个问题都会顺带着问一下我,我都如实的招了,可是聊着聊着,我觉得自己仿佛在写一些交给政府的资料,自己成了惊恐的苏珊娜,左顾右盼找些能遮蔽的衣服~我想起上次他说聊着天,就能对你是什么样的人一清二楚~我想了想,他大概猜出来了吧,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姑娘,我不再是他的妹妹了……
他的谈话中带着一些让我扎心的字眼,对的,他猜出来了,他肯定猜出来了,他的字眼中出现了村里,出现了我出生的地方,没错那就是我~我恨不得没有出现过,我想摘掉自己的耳环,我,我越界了,一个不知道奶盖如何喝的人,一个只听过哈根达斯的人,我还有什么呢?
我开始讨厌他,可是和苏珊娜一样,我孤立无援,眼界太窄~像自己的眼睛一样小~
我不会再来了,就让那个叫我妹妹的男子留下吧,况且我不是能给你帮助的人,也不是能让你吹牛逼的人~我,我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