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也不太喜欢追问些什么了,无论哲学宗教信仰,无论生活教养信用以及责任。好像看起来都索然无味,当一个生命对所有一切失去兴趣,那剩下的兴趣好像只是思考如何早点死去,可是真正的死去好像更困难,能够杀自己的方式遍地都是,可是我却不能捡起来任何一种,我只是隐隐觉得,如果能有一种看似以外且比较自然的方式突然的离开,那应该是最好的方式了。可是我又不能很容易的遇见那个方式。
生命以这样的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存在着,是我此前所无法想象到的。任何年少轻狂的憧憬,任何人到中年的艰辛,任何老来无望的绝境,好像都不足以解释生命的狭隘意义。无法理解的总是有很多,有法理解却又都压根不想去理解。世事纷扰,命途多舛,起落无常,哀乐不定,当这一切不起眼的充满变数的稀松平常粗暴的塞满一个生命之中,生命又该如何如何承载这一切呢?
所谓不能承受如此之重,当然也不会有刻意的不去承受任何一切的可能,当生命处于一种严重失衡的状态里,漂泊与无望便是所有,无论生活的还是精神的,皆是如此。
一息尚存,无望之举,思绪千万,一切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