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
一抬头,发现银杏果已清晰挂枝头了。还在广场那边关注它们的叶子怎么还没有好好舒展,结果,秋,已经来到,就在一眼即能看到的地方。接着,落叶也越来越多在早上铺开在草地表面。还有露水,整个草坪都是灰绿的。超级蓝月亮没好好看到,但夜里最终是晴空了,因为卯时日月同辉了三四天,尽管只能隔空在对望的样式。
周末那天还不到八点我已经出现在白云寺街上,天蔚蓝,风清爽,于是随手拍了一张红蓝补色对比的照片。还好,这成了自己给自己的佐证。网上有招黑体质的说法, 我觉得我可以,发明我的体质特征是招忽体。就是要不承认有我在场。从头一天就过去,本以为周末,大家可以借机说好几句话,结果,太阳还没落下霞光还未暗淡,就有人关门说睡了。我坐饭桌那里收拾残局,把自己带过去的一口口吃下去,再把说她们不吃的东西也一起吃掉,好像也没觉得多困难,因为负担还不算太重,实在还要剩下的已经安排我第二天打包带走了,也不在乎我是不是情愿。听到免提电话回答你一个人啊时候的嗯,我以为是忙着的随口,待吃过早餐,坐那儿感觉时间差不多可以返回去让他们碰头了,又继续背着提着包,一路走一路提醒平时走动要注意看好路,结果被打断,让我快走,去公寓把落下的事按吩咐做完,一下子不忍了说难道面都碰不得了啊和他们。结果说前头已经说了是我一个人。原来没有不经意,就不知我的一天一夜一路的跟随,到底算是啥了。为何要故意制造没有相送的场景呢!之前还想过头一天下午就过的,能多待一起就多一些时间。还好,白天一起外边吃饭后,感觉还是回自己屋里可能更好一点。我就是那个有力出力的角色,不需要出力了,就赶紧闪开吧。一直被忽略,除了在说缺点时候,一个脾气不好,那我永远就会第一个被想到。殊不知,说这话的人们早忘了看看自身才是多凶多自私冷漠,就没有一点自我认知吗。我还是一直护送到座位上,把包给放好,才在不停喊我赶快走的声音里转身,我真的没有看任何人的眼睛任何人的脸,我只匆忙转身中在说那你注意......至于注意路上慢一点,注意安全还是注意什么,我已经忘记了,都不晓得有没有把话完整说出口。只记得我在摇头,一路的脚步里,只是在很想找个谁说说,可是,我知道,没人喜欢这样的诉说,没有人。等到四十分钟后到达公寓,我觉得我已经自个儿消化掉了这份郁闷。路上我好像还望着窗外闪过的什么扬起过一下嘴角,就如同今天看到对街特产商店橱窗里那一只显眼的黄褐色七仔熊猫玩具时候的笑一样。那天在同样的路上多来回了一段,因为把自己要做的事忘记了。路上又想到北京老人家的那句话了:姑娘,能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一下。意思是这样,原话有点说不来原本的了。但意思我永远会记得。好好善待自己吧。
上一周的手机里,看到些许关于人性化中元节的新闻,但主流还是一个字:禁。我说的就是光堵不疏,就貌似大部份发号施令的都是没有先祖的一样。整个八月,它们把重点都放在拟定措施如何禁止烧袱纸污染环境的重大事件上来了。好端端的中元节,历经千年,现在被口口声声的鬼节二字替代,什么鬼,把自己逝去亲人过的节日叫成那。更有甚者,说好吓人,看到烧纸的火光。真不知都是些什么心肠了。对了,陶喆有首歌,歌名就叫鬼,旋律是清晰的,歌词是模糊没听仔细过的,马上听听看......挺好。
昨晚把一部23年前的剧集好好看完了,最后的结局就是死和亡,主角几乎全部没活下来,这很少见。只有一个叫心雨的精灵般的人儿在青灯古刹中渐渐隐去。没法把控的,戏里戏外,看来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