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周围很是繁华热闹,除了开店做各种生意的,还有许多摆地摊的。店旁有个摆地摊卖碟的少妇,对我很有意思,经常眉目传情。她也长得很美,很动人,身材苗条婀娜,脸庞俊俏白皙,唇红齿白,笑开很甜,和南昌的兰儿颇有些相似,有着江南女子所特有的那种妩媚可爱,温柔细腻。她的生意也很火,晚上更是一张碟卖到10元钱。他们有三个人:她、她老公、还有一个中年人。更有意思的是:一天下午,我没事坐在外边桌边,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她那边。她正坐在摊位边与几个老婆子交谈,见我凝望着她,她也不时的望着我,老太婆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还又往后挪了挪身,又望着我,含羞带俏,神态很是迷人。我不知因为什么笑了,可能是同服务员们聊天笑的,不是冲她,她误会了,以为我是冲她笑的,慌乱站起身,满面绯红,不好意思害羞地挪开了地方,还冲我甜甜地一笑,很美很动人。晚上收摊和其老公推车回家时,路过我身边时还深情得凝望着我。前一刻我一直专注着她,直到她回家路过我身边时,我才避开目光,假装看别的地方,待她走到身边时,我又抬头看她,一看她也在深情得看着我,柔情似水,目光幽深,好像用眼睛在跟我交流。(这种情景此生共经历过四回)有次她和她老公进店里吃了回饺子,我给多煮了几个,吃完走时她悄悄跟我说:“饺子真好吃”。跟前还有个开店卖咸草鸡的女的也进来吃过一回,我也给多放了几个,还有附近的、远来的顾客,这个时候买卖已不如开头了。
那个徽妹子和邻居那家卖早点的厨师经常晚上约会出去,那个厨师也是安徽人,给这家做锅贴、生煎,生意很好。有时晚上很晚才回来,他们经常去斜对面的电影院看电影,我多少有点儿吃醋,不高兴,对这个徽妹子冷冰冰的,不搭理她。带有一种戏剧性的是:她似乎有所察觉,可能是看出些什么了,见我生气,很是知趣,知道根本问题在哪儿,很有眼头见识,善解人意,黏着我,我去哪儿她去哪儿,我在厨房里忙乎,她就站在厨房里不走,看着我做,给我递递这个递递那个,最后我也不由得笑了,真是生气不起来。后来我离开不做走了,再后来过来串门才得知,我走后不久她也随后离开了。店里只剩下了那个川妹子和另一个小个子的徽妹子,她们跟我讲了许多,她们也给做饺子,还说那个徽妹子要是知道我过来的话,她肯定会来的,来看我的。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徽妹子对我有意思。老板、老板娘不要脸,竟然撬人家的墙脚,让那个做生煎的安徽师傅过来给他们做,月工资给到一千多,真是不管眉脸,啥事也能做。这个小伙子很好,我和他谈过几次话,询问过发面的技术,他都跟我说了,以及我后来离去再来串门时,他看见我热情得主动和我打招呼。
那个川妹子的妹妹很漂亮,条子好,个头高,长相也好,再加上是做美容美发的,也会打扮。比她姐姐漂亮多了,对我很尊重。有一次,她央求我再收下她的一个亲戚,我好心劝慰她,说要么等几天吧,等生意好转过来需要人时你再让过来,不然你现在来了,怕以后生意不好老板裁人,那不白来了?还得找工作。她听懂了,很感激我。她很爱美,挣了些钱全买了些漂亮衣服,人也活泼可爱,能说能笑。就连我们老板也喜欢她,直至有一天对川妹子说出了口,说就喜欢她妹妹那种能说会道、嘻嘻哈哈的人。她后来带几个朋友过来吃过几次饭,叫我杨大哥,很是亲热,对我很好。一次带着男朋友,还有男男女女四五个人过来吃饭,我问她:“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她冷哼一声说:“他算什么东西,配做我男朋友,像杨大哥你这样的还差不多”,说罢嬉嬉一笑,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像我这样四海为家的人谁愿意找我啊?”,她说:“我愿意”,说完又是哈哈大笑。
店里有部固定电话,可以打长途,我没敢给家里打,也没给几个要好的战友打,心中还是念念不忘兰儿,于是给南昌航天文具厂打过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总经理杨秀英,她听明白是我后很是惊喜,问我在哪了?我说在上海,她爱人邱小林厂长抢过电话,说:“小杨,你回来吧,你在的时候我不知道情况,你走后听他们跟我讲了,厂里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你回来吧,我给你增加工资,你想去哪个部门就去哪个部门,你爱跑逛,去出差也行,或去全国各地哪个办事处也行”,我委婉得推脱,厂长极力地盛情邀请,实在是不好回绝,我只能说好吧,让我再考虑考虑。不好意思直接问兰儿的消息,只能问甘勇、李广东在不在?想和他们说几句话,可惜的是,两人一个回探家了,一个出去了不在。就是这样一个电话,还让老板娘查住了,因为这个还说我,说什么长途电话那么贵,不经过同意就打了什么的。
老板原来是在珠海做木材地板生意的,赚了一笔钱。这次来到上海,想在上海发展,暂时没别的做的,于是先开店开个饭馆。期间同他一起去过一趟机场,接他大兄哥,他大兄哥是做摩托车生意的。后来他老婆来店里插手一切事务,不懂瞎指挥,指手画脚、颐指气使,态度还不好,让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在她的经营干预下,买卖逐渐不好了,和我的关系也慢慢变紧张了,直到后来弄得很僵,无法调和,没办法再呆下去了。老板是个软男,怕老婆,明知道是她老婆不对,也不敢露面主持大局,改变颓势。老板娘跟我讲,说冲我嚷不是针对我,是说给顾客们听的,目的是催促我们赶紧上菜,对她的示好,我不领情,不搭理她。直至后来跟左邻右舍的关系也不和谐了,刚开业送给修锁配钥匙的一条蛇让人家吃,现在人家也不领情,带头和当地人排挤他。直至他后来遭受工商、税务追查(他们一直也没交过费),他老婆出面去说合才解决。再后来听说,老板娘豪强称富,与顾客争吵骂人,让人家打了个耳光,最后他们呆不下去了,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