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北风卷地白草折。”我想说,南国的冬日到丰富些。
南国的残冬没有要告别雪花的镂心刻骨,只有不曾拥有的遗憾。
草林的树木长青,装饰着这雨覆云翻的冬季。
时而温暖如春,徐风和畅;时而炎热如夏日,闷得一身汗;时而又寒风凌冽,枯草伏地,霜寒袭人。
在冬天的弥留之际,到叫春天有些迟疑了。
刚和朋友聊到彼此最喜欢的季节,瞬间燃起了我对冬的回忆。
许是喜欢这个季节特有的烟火味儿,蜷缩在一间小小的宿舍,听着室友的窸窸窣窣,时而为生活小事儿侃侃而谈;
许是爱上了那一个小板凳,旁边放着一碟瓜子,面前播放着自己着迷的新剧或是新电影。
又或许是迷恋上了冬天这种被限制的“温暖”,大家无心于外面的世界,被寒风逼着无处可躲,逃进了残留昨日余温的室内,又开始了新一日的“避寒”。
我喜欢被冬天淹没。
当你想一睹芳容的时候,你可以看见一个奇迹。
假如说冬天会淘气,那我会由衣柜里翻出两件厚棉袄,由口袋里掏出暖水宝,灶台里燃气明亮到火花,户外的柴堆上揭下冰溜子。
你别忙,它也会狗洞里窜出一股暖流在空气里化成了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