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完课我早早的来到萨都车站,目不转睛地盯着来往的车辆,终于看到灵儿的身影,一下车我就把灵儿紧紧的拥在怀里,很用力的那种,这是真实的灵儿,前些日子我都以为我可能即将失去她,只剩下零星的残火。认命可能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借口。
坐上二路小客,就返回公寓,在车上才知晓灵儿居然被她的父母关在家里不让出屋,抗争的结果就是家族的长辈一通奚落,似乎他们眼里注定我们的未来是一片黑暗。
恰巧灵儿姥姥来家串门,看到这种境况很是气氛,怒斥灵儿父母愚钝,这不把孩子逼疯了吗?最后心疼外孙女,就把灵儿直接带走去姥姥家散散心。看到外孙女整日无精打采的样子,就拿出50元钱,偷偷的放灵儿来庆市。
我没有看她的眼睛,长舒了口气,心里暗暗记下这一笔我欠下的债,我会努力的偿还的,也包括姥姥的善举。
于是久违的快乐又回来了。我们都铆足劲做着家教,没有多少日子,纸总归包不住火的。来庆市的事还是被灵儿父母知晓,灵儿免不了被一顿说教。
我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但灵儿依然顶着压力耐心的和父母解释。看着灵儿为难的样子,我也看出她的父母也是心力憔悴,也不忍心让她们一家人这样的煎熬下去。就做好让灵儿回家的准备。
辗转反侧一夜,第二天早上,我顶着红眼圈想告诉灵儿我的想法,却看到她眉飞色舞的也来找我,原来她的父母妥协了,同意我们继续发展下去。这如同皇帝大赦天下一般。我高兴的抱着灵儿转了好几圈。
但这次的认同还附加了一个条件,随时接听父母的来电,灵儿父母还是怕我欺骗她这个宝贝女儿我也满口答应。
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由于在车上接电话慢了,下车才回话,结果我的那位丈母娘就说我身边有一个女生接电话,就说啥都不放心,认为她的姑娘太傻,必须让她回家,否则他们来庆市绑也要把灵儿绑回去。
我们解释那是手机系统语音在说话,可她就是不信。灵儿也生气了,也不给母亲解释了就生气的挂断了电话。
也不知道是她最终是信了还是找人去证实我们俩没说谎。但再也没打电话追问此事,等我们结婚后我问丈母娘她就以为我在脚踏两只船,也是多年以后她有手机后才知道咋回事。
同意我们交往后,小舅子也得到了间接的特赦,他又出来打工了,考虑到他的个性,我们俩还是和他商量去学电器修理。一年5000元学费包吃住。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出路。
我和灵儿不知不觉的已经相处一年了,就决定搬出公寓,在青年学府小区租了楼年租金3000元左右。就开始着手准备来办辅导班。我们在四新的东侧过了火车道的旧货市场花费110元买了10套桌椅(包含车费)。就这样我们的辅导事业进入了全新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