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的著作《象与骑象人》中指出,人的两面性分别对应:大象和骑象人,不言而喻,大象就是指人的情感一面,负责掌管着我们人的感情,爱、恨、同情等诸多情感。骑象人指的是我们理性的一面,负责判断、分析眼前的形势和对未来的预测。
心理学认为,人的大脑,有两个相互独立的运作系统,分别是:一是人的情感一面,它属于人的天性本能。二是人的理性一面,它主要是自我反思、判断和辨别是非观念。
我们都知道,代表着感性的大象是个庞然大物,难以驯服,理性骑象人想驾驭大象,大象则想拖着骑象人走。就这样时时刻刻的都在纠缠之中,一会儿骑象人占上风,一会儿大象占上风。研究表明,可以确定的是,大多数人和每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感性的,所以说人是感情动物。
人类的感性有自然因素,也有社会原因。从一出生开始,人就被亲情包围着,化不开的浓浓真情,躲不过的喜怒哀乐,使人不能不成为感性的动物。
社会上,心学被引入岐途,使人片面的以为,心想即可事成,客观上助长了非理性行为。
大量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极易引发情感共鸣,被代入节奏和场景,自觉自愿地进入角色,林黛玉似的伤春悲秋,对花伤情,望月落泪,以致于感性充斥世界,人人向往诗与远方,动不动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方面使日常生活充满情趣;另一方面,诱发了许多社会问题。
感性与理性,无好坏对错之分,关键看你面对什么问题,依据不同情况,要及时地在二者之间转换。
自然科学领域多半偏理性,文学艺术领域大多偏感性。理工类易出“理工男”,文化艺术工作者多有“文艺范”。
一般情况下,日常生活理性化,给人的感觉就是呆板、机械、条理性强;如过于感性,情绪化,不约朿不掩饰自我的喜怒哀乐,虽然很有情趣,但容易“一地鸡毛”。
因此,感性的事情要理性地做,理性的事情也要注入感情,如此杂揉,极似中和,不致极端,但易平庸。
怕就怕两套思维和运行模式,反着用。从历史上看,让“理工男”从事文艺创作,充其量只是平庸,大不了像乾隆皇帝那样,一人一生的著作,诗篇总数超过全唐诗,被后人传颂的不多,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
而反过来,让特别感性的人去治国理政,结果可想而知。历史上最著名的例子,当属李煜和赵佶,一诗一画,名垂千古。然而,政治上却乏善可陈,甚至可以说是祸国殃民。特别是李煜,作为亡国之君的亡国之音,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可谓千古绝唱,同时留给后人的也是无尽的遗憾。
这是两个极端的例子,他们只是所学专业与“就业”极不匹配。现实中比较常见的是,人们用感性的思维习惯和行为模式,去处理大量的日常生活事务。像李白处理与皇帝、高力士的关系一样,放荡不羁,随心所欲。李白虽然为当时和后人留下了大量的宝贵的诗篇,但是,就他本人来说,壮志未酬是肯定的。
同理,如此一来,我们常人也很难实现自己的计划和规划,难以走上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