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家与父亲吃个晚饭,期间电视上正报道一则新闻:“一女子从银行提钱后,走在路上被一名男子抢走。”
考完我的内心浮现一丝同情,觉得那名女生当时又是多么无助。正当我回头夹菜,听见了父亲自言自语,又好似在教训那名女子:“活该这种人,这么胆大拿这么多钱上街。”
听完后我觉得十分奇怪,怎么是我刚才内心的想法不对吗。我便放下筷子,反问父亲:“为什么不指责罪犯,他才是干坏事的人!”一番争论后,以我屈服来收场。
我屈服不等同于赞成父亲的观点。后来仔细分析,父亲这种观念形成或许与他一生成长经历有关。在他的观念里,把社会分为善与恶两部分认为恶的势力始终大于善,也就常跟我说“社会坏人多”。同时他年轻时吃过很多亏,吃亏吃怕了,也就产生了善斗不过恶的观念,而他又作为善的一方,能做的也就只是用自己的方法规劝善的一方,而不是去指责恶。
指责恶已无法足以令恶作出转变,与其如此,不如我们善的一方更加自身注意,去防范恶。回归到这件小事,一般人眼中首意识或指责罪犯,或同情女生,可父亲却舍本逐末,那时我该意识到自己的三言两语不足以改变父亲大半辈子总结下来的经验以形成的观念。
同样,当女孩大街上被他人猥亵时,总有些人越过罪犯去指责女孩的穿着暴露,自身不检点等等。其言外之意也就是警醒女生,指出女孩的问题,用另一种方法保护女子。那些人或许和我父亲一样,都是社会经验者,面对恶势力畏而避之,反过来警醒着善者,而我们选择怒斥恶势力,反过来尝试改变他们的观念。
在我们与他们各自的眼中,都是彼此的舍本逐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