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来就是开会,早上四点多就行了,迷迷糊糊上厕所,四点半接着睡。睡梦里也都是乱七八糟的事。
早上开的会是因为疫情。那些再上层,真有事反倒静默,学校里只能瞎琢磨。我一整早上迷糊,都是半醒状态。匆匆把鲜肉月饼微波炉转转吃掉了,从家里带的一瓶酸奶,我当牛奶倒在咖啡里,变成了酸奶咖啡。味儿酸酸苦苦甜甜,真是一个糊涂虫。
进教室以后,就开始嘱咐他们戴口罩,因为不能下课出去,孩子们的屁股坐不住,有一个还发起了脾气,一整天,一出又一出,没完没了,绝对的自私与自我,唉,不想提了。
因为有的班隔离,有的班不隔离,不管是大人或老师都不在状态,感觉从没这么累过,我上下楼梯窜,再加上昨晚没睡好,熬了一天,终于把他们送出校门,还有几个晚来接的,不得已等着,直到接走,这才圆满。
有老师回家接受小区闭环的,不免投去羡慕的目光,她们算公假,而我们又得增加工作量填她们离开的坑。
教师历来是受虐的群体,非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