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骑兵队长有龙骑兵队长的勇敢,神甫有神甫的勇敢,只是,我们的勇敢应该是心境恬静。”
主教的门永远敞开,如果上帝都不看守这房子,任何人看守都无济于事。在主教大人看来,他的房屋是孑然的,且事实也是这样,不仅孑然且简陋,有时连会客的椅子都不够,更重要的是,我认为,他说的勇敢,更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深信不疑的信仰,他的信仰让他觉得他能用善良和宽容化解苦难,救赎悲惨,他用这种了了的态度与悲惨的世界对抗和和解。再者,克拉瓦特对主教的尊敬也是一个正面的例子,真正的,源于纯洁的善良会驯化一切恶意。
“他挺风趣,也有些学问,自以为是伊比鸠鲁的弟子,其实,充其量也不过是皮戈—勒布伦的产物。”
在酒后谈哲学中,精明能干的元老院议员把贵族的下三滥真理混着酒气全都吐了出来,他把享乐之义装饰城直率的真理追求者,把死亡等同虚无,痛苦虚无,享乐虚无,亦何痛苦,他抛弃永恒,把不择手段当成正义之举,压榨剥削作恶多端变成理所当然,贵族粉饰自己的丑行以使自己心安理得的行为引人发笑,后面主教大人的讽刺也很精彩。从议员口中说出的由财富而分的上等人,下等人的言论令人唏嘘。富人因物质失了信仰,而穷人因物质只能信仰。那真正的善的存在又该是多么可悲,它能轻易被享乐替代,也成为追求享乐的替代品,变成对苦难的借口,不健康也不应该。对宗教的信仰应该是虔诚的,不以俗而失,不以欲而求,这种精神追求,总也得是拜托功利的。
“我们生活在一个阴暗的社会中。腐败的社会从上到下一点一滴对人的教育便是要获得成功。”
主教门庭冷落,向他求学的弟子少之又少,因为他过于忘我地圣人情怀,他会把无可救药地贫穷传染给你,而宗教尚且由功名论成败,普通人又该如何逃脱被裹挟地命运。在数年的求学之旅中,我时刻发现我被数字束缚着,我在想我的思想到底是对功利的反映还是对懒惰的借口,尤其是上了大学,面对着自己热爱的视野,又得迫不得已受些制度条框之类的压榨,我看古人淡泊名利隐居作乐,又想自己是否真的能放下成见和社会准则作十分享受的钻研,我总以为学术研究是一片净土,在大学的课程中看到了无数教师对教学,对自身领域的无限热忱,看着他们,也给我心里燃起了一把火,可我又深知能力不够,我的经历让我的叙述无法有力量,平白生衰老枯竭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