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我的生活分类,大概可以分为三类,写作,针推,口腔这三类里我对任何一种的态度都不一样,喜欢在写作中透露表达自己真正的心声,所以每一位创作者都是要经历过一段孤独期,外界看来这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果以后有一天可以遇到一个细心挑选出文章里的错别字或者来用心调整我写作的女孩,那就一定要娶她。针推专业我说过是我的启蒙,对我意义非凡,也是当初阴差阳错时的专业学习,没成想在后来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收获,操作中的耐心与专心,这容不得任何一点瑕疵,不过我更选择坚持的理由是专业的外界一切的蜚语评价就站出来当申辩的人。口腔医学专业乃家中全部的期盼专业,做过无数次的想象,“有一天身穿白大褂在自己的门诊,里面有医生有护士大家一起其乐融融度过每一天,休假后带儿妻儿老小开车一起郊游,可以不看任何领导的脸色,工作事业中随遇而安,最起码不用风雨里奔波赶公交地铁……”
说起写作我认为给我一张纸或者一个充满电的手机我就能坐一整天,有时我也并不知我写的是什么,当情感突然间的升华如同轮船在海航里重新找到了方向,写作也是我唯一的“朋友”!因为它不会背叛,不会现实,算是一位忠实的伴侣,渐渐的年龄增长发觉与人的交往是最可怕的,不看春风得意但看山穷水尽时身边的友。也有些厌恶了这世间的交际虽然今年才仅二十多岁,大部分的圈子还是与有共同爱好的人坐着聊上几个小时,如果说我的朋友,最真诚的就是“季羡林,陈忠实,马尔克斯……”因为那种亲身体验一对一的交流感同身受。可惜啊,聊到兴起时这种无言的朋友未能坐在一起喝上杯茶就要匆匆结尾。
现在来说我的针推专业,我也自己称作“义工”。至今我无数次的想把凌晨三点向先生求道的过程重新经历,因为那段岁月真的累也真的充实,无数次的回想起一个画面,“清源你去看着病房里扎针的,新来的护士还掌握不住别爬的时间长!”先生对我有足够的信任,甚至在后来把推拿科完全交给我学习,从接诊到操作再到医嘱那些经历这毕生难忘。我写了大概两百多篇跟师笔记,但我现在未曾翻阅过,我说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是有些煽情了,因为那段最青涩的岁月里经历了最严格最枯燥的磨练,忘不了徒步二十公里的山路爬行,忘不了深夜科室昏暗灯光下的求艺,连续几天熬夜第二天正常七点半的门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先生事先安排的,先生一次次又一次的“无纸试卷”来评判我。后来请相信“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过程!”先生带我涉入职场官场,先前不让说话,先旁边站着听,眼睛瞪着看,回去之后再细细冥想这世间百态,褪去一切虚伪的面具但看是否值得交友,后来先生推向我走入社会,背后默默关注支持再指出不足。交友价值的取向不是滥用同情。针推行业里至今没有学会任何,就是唯一学会了一句话是“常将人病当己病,救得他生似我生。”
最后谈口腔行业,起先我心生埋怨因为被家里束缚,因为面对的是一张张臭嘴巴。这段心态经历一波三折,后来慢慢是因为社会中一份高额度的收入而去学习,再后来当看到一位拄着双拐的高龄的老奶奶裹着头巾,穿着陈旧,这是一大早挤县城的公交车来的,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上来,有好心的患者和医生前去搀扶。掏出来拿着已经成两半二十几年前最老工艺的假牙,牙面已经磨的牙面近似一条直线,口袋里还破旧的塑料袋装着半个馒头上面还有些带血的牙印,坐在诊室冰冷的长廊上,那一刻我瞬间心情百态,低头看向自己,身着圣洁的白大褂却未曾有办法帮老奶奶解决,口腔科,抛去一切名利场,我们医生唯一请做一个帮助恢复正常食物咀嚼的天使。
生活千姿百态,生活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