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她就是要把自己灌醉。她要放纵自己。
此时她什么也没有想，只有仇恨！“你玩女人是吧，那我也玩男人！”
朦胧间有个男人坐到旁边。“心情不好呀美女？我陪你一起喝呀？”
“好啊！一起喝。”李焕然甚至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是和他碰杯、喝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记得那个男人扶着她出了酒吧，进了宾馆，开房，把她扶进房间，倒在床上。
虽然醉了，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男人脱掉她的裙子，内裤，脱掉她的T恤，解开胸罩。她只是躺在那里，任他所为。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放肆的呻吟！男人很受鼓舞，卖力的在她的身上动作着。
李焕然记不得男人折腾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她没有大呼小叫，平静的穿了衣服，拿了自己的包，没有看男人一眼，离开了。
天微微亮，城市还没有睡醒，马路宽阔，偶尔有一辆车。走了两条街，过解放桥，有晨练的人沿河奔跑，河里有只船，一位老人站在船上，手执一根长篙，在打捞水里的垃圾。水脏了，即使清理掉垃圾，水还是脏的。
跳下去，就解脱了。李焕然望着河水，心里比河面还静，没有一丝波澜。可是孩子还小，他不能没有妈妈。
又穿过几条街，路边有卖早点的摊儿已经开始忙碌。忽然有些饿了。李焕然坐下来，要了一碗豆浆，一根儿油条。油条只吃了一半就饱了，剩下的一半怎么也吃不下去。
坐在那里，她什么也没有想，看着赶早的人们，来了，又走了。太阳升起来了，照在身上，影子歪七扭八的摔在地上，像死狗。李焕然感觉那影子有点可笑。
虽然是清晨，也有些热了。她站起身来，影子也跟着站起来，又嘲笑了影子一番，付了钱，再往前走。
她没有想过要回家，可还是走到了家楼下。上楼，进门，换鞋。
鞋还没有换好，从卧室气冲冲走出一个男人。
“你昨晚去哪了！”
没有回答。放好鞋子，李焕然径直往另一个卧室走去。
男人一把拉住她，往沙发上一推，李焕然跌坐在沙发上。
“我问你昨晚去哪了！”男人指着她的鼻子吼道。
“找男人去了！”她声音不大，但充满挑衅。
“你再给我说一遍！”
“找男人去了！和男人开房去了！”她看着他的眼睛。
“啪！”男人气急败坏的给了她一巴掌。
李焕然怨恨的看着男人，男人气鼓鼓的瞪着她。早晨的太阳从窗外射进来，照在鱼缸上，照在男人的身上，照在李焕然的脸上，照在沙发上，落在他们的结婚照上。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钟表“咔咔”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