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朋友圈收获很多点赞。有朋友和我探讨怎么改变认知。
他问我是不是灵光一现?我说可以,但是有一点被动。
如果我们现在的头脑里都是烦恼,你如何还能顾得上灵光几现,你压根就忽略了你的感受,更何况禅踪密迹的稍纵即逝?
上周末我在自家的小院子里看到一种像婆婆丁的野菜,正要挖的时候,被爸爸制止。确定地告诉我那不是荠菜。吃了容易拉肚子。
我用识图软件检索,知道它叫风花菜,也是药,不是像婆婆丁一样可以随便食用的。
浑河水还在枯水期的日子里,我在河边散步,满地紫丁长高了,换了条人少的路,发现了一棵开花的断肠草。如果它还没有花,我还是会误以为荠菜或者风花菜。
我爱惜地摸了摸它。这两天一直有朋友咨询我一些质量标准的培训。我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有人也会用质量标准类的概念要求中草药,是否也会因为质量问题或者禁止性问题像罂粟一样被限制私种?成片的药田,用一个机器播种收成,药种被转基因,土壤被施肥,药苗被喷防虫药,这样的标准成熟后再次被提炼萃取?这样标准化的药还会有这颗小草的药效吗?这样的做法一旦得势还有中药的活路吗?
资本里的维京文化肆意增长时,我们的中药是否会和那些黄豆、黑豆一样濒临绝境?
起早,有亲友腿肿问我如何治疗,从单一病症而言,好治。因为让她同时拍了双腿,我看到另一条腿也有问题,知道除了她现在痛腿的问题可能还有别处的骨伤,我问她可还用了什么治疗皮肤的西药,在她头脑里每月一针的生物制剂里竟然完全不算西药。追问半天她才苦思冥想到。
如果问我何以追根究底。很简单。我们的骨骼被皮肉包裹得这么好,自然不该轻易地生骨赘。没有外伤,就是内伤。而治疗皮肤的药,中药里常用的苦参,也是今天很多生物洗液里是必要的成分,一旦内用则伤骨伤肾伤髓。
这数年不愈的落枕,这积液的腿,如果依然按照分门别类的方式治疗(在骨科医院看腿看颈椎需要挂两个号),岂非背道而驰?
泪奔。
改变认知,就是你把自己从前所有被动填鸭所得的知识排出去,把所有被催眠的概念放冷水里洗一洗,像用米汤小米粥养一养自己的已经翻过江倒过海的胃,重新看到你身体的需要,去获得你真正的需要,而不是“我想要”,因为你有太多的“我想要”是别人给你设定的。
如果做不到,就把头脑里的自我碾碎,再重新拾起,才看得清哪些是你拿得起的,是你真正拥有的,而又有哪些应该回归尘土,或者随风飞扬。
这些改变认知的话看似痛,其实不仅不痛,如果你真正实践过,就知道你是如何法喜充满。
然后你有了自己的思想,就像你重新活过。朝闻道夕死足矣。就是这份法喜。
老子八十而生,如果把社会比喻母体,我们的重生时间比老子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