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曾陪伴我度过了整个童年时期,那时父母每天都早出晚归,为了防止我“走”出家门,他们设置了一个比我身高还高的挡板,然后再关上门,我的小手可够得着门把锁,因此我会开门看看门外的世界是怎样的:一片寂静,电线杆上漂浮着几件还在滴水的衣物,距离门口不远处的石凳悄然待在那儿,曾经坐过的人除了我还有隔壁的一位叔叔,以及对面大厅里的小孩们。如今,人去茶凉,般的般,走的走,已成了一片孤独的“废墟”:它们都是上帝的宠物,它们依旧存在着,无论环境怎样变化,人们怎样对待它们,都能“保持原样”。
读初二搬进了新屋,发生了许多翻天覆地的变化,到处都有书籍的身影,而我把它们要不放进了旅行包里,要不放在木椅上,甚至有的放进了衣橱里。上了大学之后,每一位作家的作品,例如今天阅读福克纳的《我弥留之际》,明天可能会去看杰克•凯鲁亚克的《垮掉的一代》,后天可能看的是鲁迅的《野草》,每天基本上都可以阅读完一本书:早中晚都在阅读,而为此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逃课,不做家务活,笔水的耗尽,纸张的填充,来不及吃饭等等。书籍陪伴我度过了无数美好的每一刻,它们是我在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的最后支撑。它们总是会带给人们希望的光芒,可能它们并不会帮助你彻底解决许多实际问题,但理想的书籍是智慧的钥匙。
我经常会变动一些书籍的位置,例如现在约瑟夫•布罗次基的《悲伤与理智》放在办公桌上,而等会可能它会放在木椅上以便随时取出进行阅读,不只是它们,还有CD,DVD等音像制品例如泰勒•斯威夫特的《1989》我此时会放进书柜里,正面朝外,等会会横放在某张桌子面上。万物都在变化着,我们的感觉也会随着岁月的流动而改变:总是想变动一些事物以符合我们的视觉感受。
在一段岁月里,由于神经过于敏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过多的顾虑让我精神恍惚,做什么事都不够持久,尔后我便什么都不想,但我对吃并不挑剔,因此睡眠摆在了首位,它是最可能接近上帝的一种方式,在那里将是一望无际的虚空,也许“ta”就隐藏在肉眼无法辨别出的某个地方。但ta为何会这么做呢?因为光需要自己去发掘,那是它的“底牌”,但绝大多数人只是看到了刚闭上眼时的黑暗,这可能会这样,而之后陷入梦境中时,往往会一片光明,出于灵魂地感受温暖,洗净心灵:自由
我们的努力并不会白费,尽管岁月正毫不留情地飞逝着,你每天付出的艰辛劳动必有回报。任何一条道路的过程都是艰辛的,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 笑着坚持下去。有付出的日子必有收获的 季节。
碰过多种样式球:篮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台球,网球等。它们教会了我一个道理:是球都会飞速运动的。
嘿,我投篮了!篮球顺势而下,进筐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人听了感到十分舒适,而身体状况在告诉我什么时候应该休息了,为了不过度疲倦,确实得让身体趋于静止。土地已经融合了我所流下的全部汗水。
岁月曾把我带回到儿时以至于产生了如此的景象:
那时的我坐在父亲的座椅后面,他骑自行车总是平稳的,我同他一起去过建筑地,看过他工作时的情景:灰尘弥漫着,汗水流动着,铁锤敲打着。而之后我每次上下学都是母亲来接送,她的自行车没有父亲的那样宽大,座椅也没有那么高大,但时刻我都能感受整个事物温暖宜人的 气息。
每个人都随风散在各处,大家之间互相取得联系,道路还很漫长,还会遇见许多各种各样的,事务缠身,只要一心想着金钱与荣誉,心灵便会十分混乱,越来越迷失自我。
放弃一切追求的事物,该来的还是会来,但精神在告诉我有怎样的能力去帮助正处于危险之中的人们尤其是孩子们。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世界,上帝已经宽恕了所有的罪过,ta一直在天上保持沉默,那么,为何不能够修养自己呢?
想起福克纳曾说过的一句话:“人终将取得胜利。”在我理解应该是已逝去人们的精神会融入整个人类历史潮流中,降临至人世间的婴儿便会随机汲取其中的一些,尽管这有待于科学的验证,但为何世界上无时不刻地都存在着“神奇的”人物呢?并且容貌会与某一前人十分相似?当然,他们依旧保持着自己的 独特性。由始至终,我可能确信:
天堂可能确实存在着,人类的精神永不灭亡。
有了你们,我心坚如磐石,孩子们啊。
2016年2月29日上午九时完稿
献给我的文学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