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躺在一个招待所一样的小破宾馆里。
不敢关灯,害怕。
第一次觉得如果有雄性保护会有安全感得多。
总的来说今天还是很不错的。
起了个大早从伊兹密尔坐车到代尼滋利,晨曦中,依着山坡建造的住宅十分密集,窗户里透出橘色的灯光,星星点点,好像漫山遍野的萤火虫。
这个点亮着灯的人家,一定是妈妈起来做早饭了吧!
爬棉花堡的山丘的时候,我全程都在喊妈妈。
因为韧带拉伤的脚还行动不便,再加上冬天棉花堡的石头山上结着冰,要求脱了袜子走在上面简直是一桩酷刑。
风景真的很美,很不可思议,如果我没有来土耳其的话,我不会想象到人家还有这样的景象。
像雪一样,纯洁,冰冷,却不会消逝。
还有温泉水从地貌奇特的山丘上流下来,波纹相互碰撞,形成没有终止的曼妙花纹。
最有意思的是我们还遇到两个阿塞拜疆老哥。
第一次遇见是他们俩让我给他们拍照。
第二次遇见是我们逛完以后,他们来找我们问路。
第三次遇见是在出口,我们跟着韩国人往外走,结果人家上了大巴我们迷路了。那两个老哥打了车,把我和朋友带上了。
有一个哥鼓起勇气找我要了ins,结果被另一个哥截胡了,还挺尴尬的哈哈哈。
晚上回来消失已久的旅店老板终于出现了,妈的太吓人,这整个旅店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住客吧??
太危险了。
唉。又想起菲利普了。那真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心动的男生了。
为什么不敢告诉他呢?
不过反正他也不可能喜欢我。也有了女朋友。
但我还是会想起他,像自我凌迟一样。去想着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人。
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只不过莫斯科从此对我而言,变成了一个有点特殊的地方。
写到这已经有些困了。晚安吧。
明天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