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原文:
The sadness of my soul is her bride’s veil.
It waits to be lifted in the night.
冯唐版:
我销魂的黯然是新娘的面纱
等夜晚到来之后再摘下
郑振铎版:
我灵魂里的忧郁就是她的新妇的面纱。
这面纱等候着在夜间卸去。
我的翻译:
我灵魂的忧伤是她的嫁纱
等着在夜到来的时候摘下
冯唐的《吟诗》送的CD里有一段对“销魂”的理解:
在宋词里被超高频使用的“销魂”:不用“破”,不用“损”,而用“销”,那缓慢、隐秘,却一刻不停、不堪思量的刻骨铭心!不是“骨”,不是“肉”,而是“魂”,魂没了还剩什么?剩下的还有什么意义?还有词牌。这些被词人用来用去,不稍稍留意的三字字汇,细细想来都是有情有境的绝妙好词:荷叶杯,梧桐影,点绛唇,如梦令-------
在这首诗中,又看到冯唐的“销魂”,直觉他对这俩字是真爱。“the sadness of my soul”能译作“销魂”,也可按郑老的理解,作“灵魂里的忧郁”。说到忧郁这个词,我眼前能浮现出以下几个男人:张国荣,梁朝伟,金城武,周渝民。不知道是不是源于女人这种生物骨子里的母性,我总觉得女人尤其偏爱这种忧郁气质的男人。就好像一个母亲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照顾那个更为病弱的一样,女人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那些“小白脸”吸引。有时候没准互相吸引,就像冯唐说过,女人最吸引男人的,第一形容第二权势第三态度。第一秒杀一切雄性,但是色衰爱弛;第三只对懂的人有用,对不懂的就是对牛弹琴;第二么,借用下冯唐原话:“新中国成立了,二十一世纪了,妇女解放了,天下二分有一。如果姑娘说,我是东城老大,今天的麻烦事儿,我明天替你摆平了。如果姑娘说,我老爸是王部长,合同不用改了,就这么签了吧。如果姑娘说,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信封里有三倍的钱和我的手机号码,常给我打打电话,喜欢听你的声音。姑娘在你的心目中的形象,会不会渐渐高大?”当初我看到这话的时候,觉得这种姑娘很酷,但是我还是觉得任何女人,哪怕女强人也好,发自内心都是想当小女人的。不过冯唐的话倒是很女权主义,也是,能当女王,谁还稀罕公主呢?!
我灵魂的忧伤,就像新娘的面纱,需要在夜里才能摘下。是不是说,诗人戴着一层忧伤的面具,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可以摘下面具直视己心?还是说,她要结婚了,而新郎不是我,这种黯然惆怅,只有与夜色分享?
我是语熙,感谢您的阅读,晚安。
图片来自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