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五弟与楚雪儿有染,还令其怀了身孕,您是知道的,若楚家不依不饶,皇家还有何颜面可言?如今楚将军并无动作,已是碍于父皇的情面,父皇也不能太过包庇自己的儿子。
砰,更大的一声响,好好的砚台碎在地上,若是儿臣能早日与楚云溪完婚,他就是堂堂正正的皇家之人。
身为皇嫂教训五弟,那就是皇家内部之事,无人敢置喙。听到这儿,皇帝才觉得听到了句正经话,皇家之人约束皇家之人倒是不错。
儿臣请求父皇将儿臣与楚云溪的婚事提前,皇帝揉揉眉心,一个个的,连的媳妇都管不好,你自己去安排吧。是谢父皇君凌云心中有些激动。
他与楚云溪这一世真的能成为夫妻吗?若是楚云溪不愿他,要强迫他吗?滚吧,是君凌云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皇帝让滚,他也没有一丝不悦。
回来皇帝突然喊回君凌云也只好站住听训,却听皇帝道,去告诉你五弟楚雪儿,那个孩子朕不会承认的,让他自己处理干净,莫要再来烦朕,否则就别再做朕的儿子了。儿臣遵旨,君凌云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心满意足的回了东宫。
白肖殿下有何吩咐?白肖马上凑近,今日是谁惹了心?君凌云把玩着手指上的碧玉扳指似随意的问回殿下是京兆尹的女儿失师白肖赶忙回复,主子这是要帮太子妃找回场子了,彻查京兆尹,是白肖来了精神领命去了,这事他爱干,主子护短,他们这些手下皆知。
这边楚云溪刚刚回府就发觉气氛不对,下人们也都偷偷看他,却没一个言语的他们将军府素来宽赞,下人们偶有言笑,今日却这般安静。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是楚夫人身边的春月迎了过来。发生了何事?楚云溪不解,她进宫时就让何香和小莲先回府了,怎么不见他们何香和小莲呢?
春月压低声音,急急跟他说明情况,大小姐,您去安王府的事儿老爷已经知晓了,何香和小莲被老爷罚跪一下午了,老爷让您一回府就去找他,正气头上呢,您可要小心点说话。
楚云溪皱紧了眉,定又是楚雪儿干的好事儿,他以为自己是去找君宏严求和的,等不及他回府,就去向父亲告状了。
他快步去了正厅,小姐呜呜,小莲见了他,忍不住哭出声,还敢哭楚将军一声厉喝,没将你们杖毙。已经是老爷我仁慈了。
小莲吓得立马噤了声,楚云溪赶紧出声维护父亲您吓他做什么?他们都是听命行事,你还敢回来?见父亲正在气头上,楚云溪乖乖跪下,陪着小莲和何香,昨日你是怎么跟为父承诺的啊?
什么不会再给我惹麻烦,都是放屁,楚夫人急的不行,怎么就扯不断里还乱了呢?老爷,您怎么只听雪儿一人所言?小莲和何香不都说了吗?
今儿只是去与安王了断的,并无他意。楚将军瞪眼,他们两个都是她的丫鬟,助纣为虐,他们的话你也信,实在是楚云溪以前为君红颜所做的糊涂事儿,已经深入楚将军内心,他根深蒂固的觉得楚云溪就是爱慕安王,放不下他。
父亲,楚雪儿给了女儿一封信,是安王所说。女儿不想与安王纠缠不清,这才去将书信扔到安王脸上。以表决心。楚云溪不急不缓,娓娓道来。楚将军瞪眼,什么,你将信扔到安王脸上了?
楚云溪点头,是,不对,不对,等等,你说是雪儿给你递的信。楚将军终于抓住了重点,楚云溪又点头是。
楚将军来回走了两圈,理不清头绪。溪儿打从宫宴回来,就对雪儿态度大变,而雪儿对仙儿也不如以前恭敬啊。姐妹俩以前总是如影随形,如今尽是冷嘲热讽,难道他们两个真就为了个男人不顾血脉亲情啊?
去把二小姐叫来,是下人领命去了,很快楚雪儿就被找了来,父亲您找女儿。楚雪儿看到跪在地上的楚云溪三人,心里冷笑,他终于能安安心心抄写女德了,可转眸就看到楚将军怒气冲冲的盯着他。
楚雪儿撑了一会儿,终是撑不过那起呀,委委屈屈的跪下,楚将军这才开口,你姐姐说是你给他送的信,还有此事。
楚雪儿了然,原来是为了这事。他压下冷笑的嘴角做委屈状。父亲,雪儿不知道姐姐为何会如此说,可能可能是靠父亲责怪,他才会将责任都推到雪儿身上的吧。
楚云溪挑眉真的是能刚啊。见父亲又看向自己,他只能再解释一番,父亲,女儿一下午都与太子殿下在一起,还去春晖楼用了饭。
父亲觉得如果女儿去找安王是为了旧情,太子殿下还会心平气和的与女儿一起用饭吗?楚雪儿猛地看过来,怎么可能?楚云溪怎么可能无视安王生过来的手去找太子?那不是楚云溪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真的如此,楚将军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以前仙儿对安王那么迷恋,对太子那么抗拒,楚云溪斩钉截铁就是如此。父亲如果还不信,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对质。
楚将军瞪眼找太子殿下对质,他嫌命长了不成。父亲母亲楚文红突然从外面进来,二哥,你回来了。
楚云溪看到二哥很开心,暂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溪儿,你怎么跪在地上?楚文红故作惊讶道,实则早就从下人口中得知,特意过来救场了。
哼楚将军就知道,每次只要心儿有事,他这几个儿子总能得到消息,各种法子打圆场。楚将军冷哼,今日的事情不说清楚,谁求情也没用,求什么情。儿子刚从外面回来,一路上听人们都在议论,太子和太子妃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这才特意来说与父亲母亲听,楚夫人心中大喜,看来溪儿说的都是真的了。
她严厉的眼神看向楚雪儿,雪儿,你不是说仙儿去幽会安王了吗?你禁足府中。又不是亲眼所见,竟说的有鼻子有眼,我倒是不知将你记入名下,是让你如此来陷害溪儿的。
楚雪儿有些慌了,她已经与楚云溪撕破脸,要是再被父亲母亲念起,那她如何在楚家生存下去?母亲,我,我确实是亲眼看到姐姐接了安王的信出门呢?
我以为以为楚云溪淡定,反问,你是在哪里亲眼见到的我?又是从谁手中接过的信?我?楚雪儿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