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风雨中跟着几个公益群里志愿者去五户比较困难孩子家送慰问金,领我们去的副会长,是一个漂亮一脸精明的年轻女子。
时间一上午,一回到店,我便打电话跟清鑫说了我的感受。
这两天那感受还一直在我心里头无法一下子消散。
我跟清鑫说:我不想再跟她们一起出去了。
清鑫告诉我,我可以在支付宝上捐款。
那天一大早一上公交车我就发了一篇第一次出门做志愿者的心情短记,回来的路上我直接删除了。
走访了五户,每进一户,首先让帮助的孩子跟我们一起说几句话,然后我们五个人站成一排,孩子跟会长立在中间,叫孩子把手上的三百块钱自然举起,我们在面前齐胸拉起一条红幅,上面印着几个爱心公益大字。然后让孩子的奶奶帮着拍照。
我站最旁边,因为几个人中我最矮,我把半边脸搁在我身边同行的肩膀旁,不想被拍得太清楚。当时心里就有些别扭。
第一家的女孩子过了年14岁了,个子1.7米左右,比我们每个人都高,在镇上读初中。在路上会长就简单的介绍了女孩的情况,从小父亲去世,母亲便扔下她跟着爷爷奶奶一走了之,性格比较孤僻,不善与人交谈。
站在那几分钟,听会长与奶奶交谈女孩的读书情况,奶奶说每天花两块钱送孩子坐公交车去学校,下午放学4点多就又坐公交去接女孩。
我听着觉得这么大的孩子还需要来回接送吗,看孩子智商正常啊。
因为第一次出来做这样的事情,以为还要多跟孩子交流什么,不是说她有点自闭吗,我问女孩有微信吗?她点头说有,我想我平日时间多,我可以加上她跟她聊些什么,不定能帮助到她,女孩报出一个手机号码我加,加后却提示该用户不存在,她又报了一个号码,还是显示不存在,然后奶奶把手机拿出点出一个号码说是女孩的,我明确无误的输好,再次显示该用户不存在。而我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响了,也没再说什么,我觉得我的举止是多余的。
这中间会长与女孩两人合影一张,随后几个孩子都与会长单独合影一张了。
五个孩子的家庭,我记住了4户,有一户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唯一的一户两兄妹与一个母亲,看后心里深感唏嘘,一间借来的房子,里面光线黑暗,一打开门,视线里是两张大床并排一起,姐姐15岁,弟弟10岁,那天周六,每个周末孩子母亲都要去酒店洗菜洗碗,所以家里只有姐弟俩都躺在床上还没起来。
因为大人不在家,在这家的时间最短,又是例行公事的拍好照片,我们就走了。
还有一家是公家帮搭建的几间铁皮房子,小男孩跟着奶奶一起生活,每一间收拾得整洁干净,厨房里摆设井然有序,所有生活用品都是电器。奶奶有间房子里供敬着好多神像,唱机里一直循环着南无阿弥陀佛,听会长说奶奶平日帮人家做点迷信。
10岁的小男孩看起来个子有点偏小,也是叫着从被子里爬起来与大家一起合影。
最后一家也是一个10来岁的男孩子,说他爸爸精神有点问题,妈妈在他还小的时候就走了,一起生活的还有一个爷爷。
在第一眼看到的男孩爸爸是个穿戴整齐40岁左右模样,没有提前了解,是看不出精神有毛病的,但愿男孩父亲永远身心健康。
男孩看起来个子很瘦小,会长跟他们爷爷爸爸说要给他经常吃点营养的。他们说什么都给他吃,他不爱吃,很挑食的。
我想孩子可能遗传了他爷爷爸爸的基因,因为他们个子都不高大。
例行过趟拍好照片,小男孩便跑向后面卧室。我怀着好奇跟着过去看看他们家一下,小男孩已经坐在电脑桌前正玩着电脑。
在回来的车上,我没说什么话。我在公益群里点进副会长的个人简介,写有两句话,但此刻我忘记上面写的字句,而群前天晚上我清空通话记录,到现在还没人弹出消息,所以无法去复制那两句话来。
我只是作为一个新的志愿者,这个群也是她们自己组织起来的一个爱心团队,无论怎么样,她们是在用行动在做一些关于帮助,关于献爱心的事情。
我会每月捐一点钱公益群里,我可能不会再跟着她们出去做这些事情,我更要努力去赚钱,自己家庭红火幸福的同时,可以真正去帮助到那些处在水深火热中需要拉一把的人。
祝福所有的人每天平安健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