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胜行动派️学习日记】
[打卡宝宝]:王燕
[打卡日期]:2019/4/26
[学习内容]:情商2
[学习笔记]:
第七章 如何进行恰当的交流
布伯创造的“我和它”这个术语所包含的范围很广,从完全陌生到纯粹利用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把他人看作一件东西,而不是一个人。他们成了我们眼中的物体。
心理学家把这种对待别人的冷漠方式叫作“动因性”(agentic),即把他人看作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1]当我毫不关心你的感受,只想从你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时,我的心态就是动因性的。
这种自我中心状态和“共融”(高度相互同理的状态)是相对的。当我们达到共融状态时,你的感受不仅对我很重要,还会改变我。在共融状态下,我们达到完全一致,形成相互反馈的回路。但是在动因性状态下,我们的情绪是彼此独立的。
1.人际相处的技巧
在“我和它”的关系中,我们仅仅把他人作为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而在“我和你”模式中,维持我们之间的良好关系就是我们的目的。“它”可能是由控制理性和认知的大路神经系统引发的,而“你”则与小路神经系统有关。
2.“我和你”模式
日本文化(或者说整个东亚文化)中的价值观高度重视这种“我和你”模式,即对别人需要和感受的感知以及主动提供帮助的行为。
日语中“amae”一词就是指这种对别人的敏感性,在他们的文化中,同理心被视为理所当然的。
在“amae”状态下,我们能够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感受。母亲总是能够本能地感觉到婴儿的需要,土居健郎把母亲和婴儿之间的这种亲密关系看作人际关系高度和谐的原型。在日本人的日常生活中到处充斥着这种关系,呈现出一种亲密无间的氛围。
布伯认为我们的日常生活不可避免地在两种模式之间切换。他认为,人们具有两种不同的自我,两个“划分清楚的区域”,一个是“它”的世界,另一个是“你”的世界。
3.保持“职业距离”
从医生到执法者等许多职业的从业者都应该与工作对象保持这种“我和它”的关系,记者只是其中一种职业。一个外科医生不应该为与自己关系亲密的人做手术,就是因为担心他的情感会影响他的理性思考。原则上,警察也不应该让个人关系影响到执法的公正性。
虽然小路神经系统使我们可以立即感觉到别人的痛苦,但是前额叶皮层可以使我们平静下来,保持清晰的思维。[13]因此,大路神经系统和小路神经系统要互相平衡,共同保证同理心的效力。
4.被弃之痛
如果我们亲近他人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就可能会引起情感失调。心理学家发明了一个词“社交沮丧”(social depression),来表示由于不良或者危险的人际关系而引起的苦恼。
社交遗弃或者担心社交遗弃是引发焦虑的最普遍原因之一。人们是否感到孤独与进行的社交活动的次数无关,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他人对自己的认可程度,即使仅仅只是几个关键人际关系中的认可程度。
5.同理心还是映射?
英国哲学家大卫·休谟就注意到了人性中的这种倾向,他称之为“显著倾向”:人们总是“认为别人会产生和我们同样的情感,并且四处寻找与我们自身相近的想法”。
但事实是,在完全映射的情况下,我们只是把自己的心理状态映射到别人身上,而丝毫没有考虑别人自身的感受。沉浸在自己内心世界的人会把自己的思想映射到任何他们遇到的人身上。
[坚持习惯]:
读书+10000步+破所知障+精减+早起
[今日感悟]:
我们的幸福感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别人是否把我们看作“你”。这种对人际关系的渴求是人类最基本的需要,是生存所不可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