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时间诱惑着走过,一点一滴的累积,现实与平和之中暗淡的消逝了,就像极了过年被宰的猪。望着自己的血液在盆子里累积的血液,刺杀之刀缓缓的从身体里拔出,刺痛着生命力,开始流失,灵魂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宰割成块,于是,血液开始凝结,骨肉开始分离,慢慢的你听到他们的欢笑,烧焦的肉开始散发出香味,你庆幸你终于解脱,上帝派来天使对你说,你的灵魂肮脏,来世再为猪。
你拼了命的在路上奔跑着,看见暴风雨来临,灵魂在西伯利亚的狼的口中挣扎,最后,风还是来了,收起你的皮发,走向无尽的地域。
很多时候,都在和朋友一同讲起江南,自然回忆起了很多的印象,那便也只有鱼戏莲叶中东西,如是更加深入的去构思或者是理解,还需谈印象的话,应该有雨巷,丁香姑娘,婉转飘摇的八百四十寺。池中的鱼,可不可以给它一把鱼料?生动的一切形象都会在纸上跳跃着沉醉,反例或者是正例,都不过是为了说明这一件事所有的原委,表现出你已经出现或者是潜藏已久的深久情感,目光所及之处,或天色凄婉,目光如炬,或天色苍苍,目如死灰,都说这是人生,泯灭一切后的良苦用心。心灵所及之处地,目光所到之处,哀鸿遍野,寸草不生,草木衰极。一举一动,白骨外包裹着厚实的皮囊,丧失后,灵魂在赤裸裸的舞踏,风来自何处,又要到哪里去画上一处凄凉,夜应该宁静,风筝的极限取决于捆住它线的距离,你所活过的这一方天地,亦应该是取决于你你视野高低,或阴,或明。或美,或丑。我们都习惯的把它叫做人 -------生。一方围城的墙壁尽头,四颗柱子屹立着,撑起整个房梁,遮蔽风雨的瓦砾闪烁着光芒,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一轮日月,分不清时间的升起,一只归来的候鸟,在飞回村庄的路途上,死于猎人结织的网,人们欢呼雀跃,分食它的骨肉,我未见其血,或是泪太多了冲淡了,血肉模糊,终归它还是回归到了它原来的模样,回归带天地初开是灵智的模样。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也不知道它是否还有意识,瞑中死亡的,怕是他它那极度疲惫的肉体。
课还是没下,叨叨不绝的话语在我的耳根环绕,风雨来临的前夕,天地变色,文字后麻木的双手,一目干涩,一目微闭,双眼各言其事,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