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娱乐至死的时代,"戏说"逐渐成为当前民众的一种普遍心态。你不讲点野史、谈点花边,仿佛显示不出水平。作为一个小市民,"戏说"一下也无可厚非,生活的本质就是追求快乐,即便是所谓的苦行僧,也是以自己的苦成就他人的乐,以当世的苦换得来世的乐。所以,平时过过嘴瘾、逗逗趣儿,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大不了。但需要提醒的是:不要把戏说当成一种习惯,今天你戏说帝王,明天戏说历史,后天再戏说英雄,一旦全民戏说英雄,这就非常危险了。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了英雄而不知道珍惜的民族是悲哀的。对英雄的尊重,既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对民族、对传统、对自己的尊重!一旦缺乏对英雄的尊重,我们将陷入历史虚无主义,我们的思想阵地将被占领,我们的信仰信念将会丧失,最终我们将不战而败!
一读胡荣荣《被敏感词折腾至死的雍正皇帝》有感
2.乔治·奥威尔在《1984》有句名言:谁能控制过去,谁就能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谁就能控制过去。对于此言,站立点不同,理解亦不相同,甚至天壤之别。
从事物发展规律看,前半句可理解为:明事理,知得失,就能在未来成功;后半句可理解为:抓住现在,做好当下,过去就会成为现在美好的历史。但从国家管控和意识形态上看,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会为胜利者唱赞歌,"一切都消失在雾霭之中。过去被抹去了,而抹去本身又被忘掉了,谎言遂变成了真理。"
一位缅甸作家开玩笑地说:在缅甸,我们有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自由。我们只是没有公开发表的自由。生活在极权主义社会,谈论自由是件奢侈的事;而不能谈论自由的社会,必然是一个极度落后的社会。当然,所谓自由,也并不是绝对的自由,而是在制度约束之内的自由,"人是生而自由的,又无往不在枷锁之内",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近代史家袁伟时说:"自由的唯一边界是不得侵犯他人的自由。以国家或其他集体和尊长的名义压制和吞噬个人的自由,是中国极大的弊端,中世纪的西方同罹此病。这是古今之争,而非中西或东西之争。"此乃真人,敢讲敢言敢担当!作为一个人,一个有思想,一个有思考能力的人,不一定要有真知灼见,不一定特立独行,但绝不能人云亦云,绝不能亦步亦趋。无论是谈论历史还是自由,都应坚守内心的道德,持自由之心,行规矩之事,做到明职责、知敬畏、守底线。
那么何为道德,这就是康德所说的那样,"寻求动机!"动机纯洁,即使偶有逾矩,亦可以原谅。社会也要给每个人说话的机会和权利,只有这样,思想才会闪耀,人才会进步,社会才会发展。
一一读张铁志《乔治·奥威尔在缅甸》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