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真的来了,昨晚迎肉进阳台内,从擦擦洗洗到摆摆摆,用去我三个小时,终于将大大小小的盆盆罐罐码放整齐,放不下的只好摆在两个朝阳卧室的窗台。
从今天开始,严禁泡爸进阳台,晒衣服取衣服的活,统统罢免,不然,只要他走进去,不用转身,就会有乒乒乓乓的声音,阳台就是五克烂或絮离涯,紧跟着的是泡妈的歇斯底里。
今天中午走进阳台,一屋子的姹紫嫣红,𣊬间刺到我目疼。泡爸爸,把墨镜递给我,我要戴着太阳镜拍两张照片。
接下来讲学校发生的故事。
七年级今天月考,监考分上下午班,我的任务仍然是考务办分发试卷,须早于别人半小时到。
七点整,天刚蒙蒙亮,我来到教务处门口,大门紧闭。不该呀,我们小组长老陈应该早早开门,组织考务办分试卷、答题卡和条型码,再不干活要误了考试。
我准备给老陈打电话,见下午场的组长小赵呼哧带喘地跑过来开门。
小赵呀,你和老陈调班了?
大胖子小赵气喘吁吁:哪呀,正热乎乎被窝里做梦呢,老陈打电话,说她的包包不知道忘哪了,钥匙放在包包里,要我先来帮她开门,她还在家找呢。
找什么找,那黄色桌子上放的包是谁的?我一眼瞅见了老陈经常背的小坤包。
这老陈,跟我同学,比我大两岁,59,档案年龄51,整天丢三落四的,这要到60退,实际年龄就超68,呵呵,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学校大门。
七点半点名的时候,老张(快60岁)和我坐在一起。我问,你不是下午场吗?他说和小明调班。
年级主任点到小明,“小明小明小明~”一声比一声高,老张瞪着老眼瞅着主任,愣是不回应。我碰碰他,老张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答应:到到到到……差点刹不住闸。
点名结束,周姐(59岁)发话了:噫?我六点半就起来了,冒着寒风哒哒哒跑来学校,咋没点我名?明明看见考务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年级主任故意正言正色的问:你一个下午场的人来这么早捣什么乱?
一阵哄堂大笑。
级主任很知道体谅周姐:既然来了就别回了,这么冷的天别冻感冒了,你去某某场给小王帮忙吧。
得,周姐又白白赚了一摊活。
这又给了我说叨周姐的机会:姐呀,人家小姑娘喊你阿姨还不高兴,还觉得自己是姐姐级别,咋样?老眼昏花了吧?记得上次谁把给学生布置的作业发到了咱姐妹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