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

原来在电视节目里看到过鳄鱼逆流而上返回出生地繁育后代的壮举。《鲑鱼回乡记》就是作者: [意大利]贝佩·托斯克(Beppe Tosco) / [意大利]阿曼多·夸佐(Armando Quazzo) / [意大利]伊尼亚纳齐奥·莫雷洛(Ignazio Morello)把这一壮举用文字进行讲述。

作者把一对鲑鱼设定为从小青梅竹马的小情侣,一路历经磨难,躲过海豹的围堵,挺过细菌病毒的围困……他们的爱情更加坚定,那一句句“笨蛋”“混蛋”里有多少爱的味道,那过期的鳗鱼里又藏着多少牵挂与担心。在我脑海里会浮现出《海底总动员》的丑鱼形象,虽然有点错位,但如果书里把这对情侣鲑鱼画成更可爱的动漫形象,些会更受人喜欢吧。

玛尔塔看着他们向前游去。她与杰森一起度过了四年,这样的关系在鲑鱼里并不是不数。她想念他和他那张保罗•纽曼少了个鼻子的脸,也想念他和他嘴里总是会有的鳗鱼。

“他和他的……”有什么东西吸引了玛尔塔的注意。

“……嘴里一直会有的鳗鱼……”玛尔塔凝视着远处。

那儿,下方,在进行的鲑鱼队伍里,有一条鱼歪歪扭扭地游着。如果玛尔塔没看错,他嘴里还有条鳗鱼。

他嘴里有条鳗鱼,那个混蛋,看起来就是他。

果然如此,那个混蛋就是他。

孤单一鱼,杰森,跟在一群三公斤重的鲑队伍后面,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游着。

他的脸朝下,歪着身子吃力地游啊游。

“杰森,你这个混蛋丑鱼,是我!”杰森猛然转身。现在那只好眼睛对着正确的方向了,他好像颤抖了一下,全速地游向玛尔塔。

……

杰森把已经了好几天的鳗鱼吐了出来。

“我没有在吃它,那是你认出我的标志。我觉得得把它叼在嘴里也许你可以认出我……”

“你是个傻瓜。”玛尔塔喜极而泣,“让我看看你那只眼睛。”

……

杰森的右眼巩膜呈暗红色:曾有血渗出,但瞳孔是完整的。杰森说道:“我躲过了那只海豹,还截断了另一只追你的海豹的路,但第三只海豹几乎把我的头都给吞了。”

“你为了救我,挡在了那只海豹的前面?”

“我尝试误导它一下。”

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

……

从《鲑鱼回乡记》里我们会知道这样一些常识。鲑鱼成长的第四个年头就会结队返回出生地繁育后代,进入淡水河域后,他们就不再吃东西,因为他们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变化。成年鲑鱼身重能达到十五公斤以上,身长达到一米以上,他们可能很难用可爱来形容吧。他们一次产卵达二三万枚,这也许为那在路上经验危险预备了足够的数量,以备能够有足够多的后代返回大海吧。

他们也会人类单纯的保护一动物提出警示。自然是多样性的,人们过多的参与其中,有时不一定是好事。

在意大利北部,平原上的河流几乎都干涸了。许多种类的鱼已经消失了,喜新厌旧的鱼类数量也减少了。然而河流相对几年前,平均而言,却更干净了。净化设备的改善和制造行业的经济危机改善了水的质量。

但河流是空的。

因为鸬鹚要吃鱼,这些鸬鹚曾经是在这里活动的或者如果有的话,曾经也是数量有,最主要的是它们并不在这里定居。

在平原上,清澈的河水中,河床由鹅卵石铺成,没有悬浮的泥浆把水弄浑浊,这些鸬鹚从水面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鱼,然后再钻进水中捕捉它们。

这些鸟能憋气很久,它们的胃口也是无法估量的。它们是受保护的物种,但没有人来保护鱼类免受它们的侵害。

因此,这些鸟成倍的增加,并在几年内将这里清场了。

我们应该从中受到一些启发,在保护大自然时做出更全面更合理的计划。

《鲑鱼回乡记》讲述了做为钓鱼爱好者的经历,他们钓鱼不是为了吃,为了钓到鱼,还是喜欢与鱼的博弈。因为回乡的鲑鱼不再吃东西,所以用的鱼钩也是很特别的羽毛钩。书中的卡米洛就是这方面的行家。比约恩则是最了解鲑鱼出现地点和时间的人。

钓鱼是唯一希望你的对手顽强的运动。

所以令人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捕获到鱼,而是刀口上的战斗,战斗本身。你并不会知道什么时候局势会对你不利,或者局势是否会起起落落。只有钓鱼的人才能明白我们现在在说什么。

《鲑鱼回乡记》就是像逆流而上的鲑鱼,科普书籍里最有趣最有爱的,言情小说里最特别最博爱的;不长的故事里,装下了半个自然界还有保护环境的大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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