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时代开启后,我明显能感觉到我的快乐在减少。2019年年底刚体验到的自在大学生活,就这样被名为疫情的棍子猛击了一下。学校内所有的事务都被贴上“必要”与“非必要”的标签。
“我要出学校。”“理由呢?”“看电影。”“非必要,不给过。”“拿药。”“拿什么药,有多紧急?真的真的是必要的吗?”像这样荒唐的对话发生过很多次,我后来也就习惯了。
但其实对我来说看电影比拿药更必要,而我的所有事务却要被别人根据别人的想法贴标签,荒唐就荒唐在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有多荒唐但没一个人愿意打破这种荒唐。
究竟什么是必要的,什么是不必要的。出门见朋友听少去好像不太必要,但如果对方是几年没见的、又或是即将出国的呢?科技的发展让人们足不出户就可以与朋友见面,于是高高在上的人认为:你们视讯聊天就可以了。但重要的是在线下,是两个人一起分享的时间,是一段经历、一段记忆、一种意义。可能在联系淡去的十年后,无意间经过街角咖啡店,熟悉感打翻了装着过往的记忆的罐子。我是认为过往记忆突然出现对于一个人来说很必要。那也许是一种释怀的快乐,也许是一种失去的悲伤,但那带来了心灵的触动。
我好像一直在抓着尾巴享受某种事物,无论是童年时不用太担忧的自然环境、小学时开放的网络环境还是大学时无疫情的一段时间,总是在没尽兴就已经结束。不过可能也是因为有后来的状况,才更让我怀念这些本来很普通的琐事。
在很多时候我都想问:现在这样真的值得吗?但不知道问谁,也不知道谁能解答这个问题。只想说,生活是必要的,而所有的娱乐、界限、选择也都是生活的组成。
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