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高一刚入学,青涩的脸庞坐在教室前,除了看到某些自带发光本质的同学外,无意间瞥到黑板正上方有一行大字“我要用这一生改变这三年,而不是用一生毁过这三年”,虽然这三年换过教师,换过老师,换过同学,可这句话,就像一根刺般狠狠又长时间的扎在我的心上,一直喘不过去。
高一,是诗和远方
高一的我,写了厚厚的一本随笔,喜欢文字,开始喜欢诗歌,那个夜晚,更是被死亡诗社中的seize the day激醒,生命中好像找到了许多值得托付的东西,它们美得抓住了我,抓住了我的今天与明天。
难得的同学,深厚的友情,嘻嘻笑笑的时光,挥一挥衣袖,却不曾带走。
记得的是,高一接近尾声的时候有一个女同学去上海读国际学校了,我们在应对期末考试,那时候就有一股想为自己争气的感觉,大概这往后的所有努力都是这口气。
高二,现实挫败的逃避
浙江省新高考七选三,这不是最主要的高二,学考高考同时上映,这不是最主要的高二,我的高二,参加了艺考,去了一片大得摸不见边际的天空。
到现在为止,我不能将艺考这条路的选择归咎于对到大学的渴望或是艺术热情的极大信仰。这时,我为它找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对现实挫败的逃避。
是的,那时,我很迷茫,以此为借口,逃开了那满纸压力的前期――高二后半段,到后来,我认真的想想,我似以电影――喜爱的东西为借口,逃避着一段我内心忧虑,找不到人生方向的时期,我沉浸于电影,却又惨惨而败,像一个迷失于人生方向的孩子,四处乱撞,却被一扇透着光亮的门给吸引,而最后,这扇门半掩,只剩几缕微光。
那时,我隔着手机看他们学习的身影,心中更多的是鄙夷,是痛恨应试教育,是对诗和远方的向往,可现实惨败,只能妥协,我的艺考并不顺利。
高三,自我斗争的一年
回校,艺考成绩不堪的嘲讽或多或少,我看着这个校园,整齐的校服,整齐的思想,整齐的期盼,我的豪情壮志带着一丝与它说干就干的勇气。
可我还是无可避免的碰到了我当时想要逃避的东西,一堂堂毫无生机可言呃语文课和英语课。我记得我的生命也曾无数次的热爱着他们,我想和它们以更真实的方式击掌,而不是只是书上的几句语法,生硬的答题套路,毫无情感的一张张试卷。
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我,一天似乎没有离开过凳子,我记得那时候我对着数学试卷或喜或悲,我记得那时候,我开始怀疑自我,我发现,我可能不适合考试。
唯一我值得骄傲的是那时我没有放弃,而是押上了试卷和它赌一个明天,那时候的学校,早起的不少,晚睡更成为一种习惯,成绩更想一个标杆,你看着自己的“大小”,不断否定后又调整情绪,拿起笔。
记得学校的阅览室变成了年级限时训练的地方,记得同学钻在被窝里开着手电筒,记得那时我在强撑着笑容。
回不去的青春,以憧憬踏进,以考卷收尾,以忙碌贯穿,以不悔信之。
来的时候,我们探着身子好奇的张望着,眼角里是笑意。
走的时候,我们晃着身子迷茫的回望写,眼角里有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