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金龙家儿子28号房子乔迁你去喝酒送200,29号孩子考大学我去又是200,送礼都要送一千多。”
我:“我家房子当时他家送100,送100不可以吗?”
父亲:“当时大家都是一样,现在有谁送100,跟着刘林细董他们一样。”
我:“他家送我多少,我就送多少,我不跟上刘林细董。”
父亲:“你自己不上班怎么跟的上别人。”
我:“我不上班你老是拿这事来说,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好累想休息,动不动拿我不上班来说事,你要送200你去送吗?我又没让你别送,我送100你觉得丢脸没面子是吗?那你去吧,我不去。”
父亲:“我是快要死的人了,要什么面子?我是希望你们好。两孩子都大了,希望你家做什么事别人不来,我说你也是希望你好,别人我也不会说。”
我:“我家孩子大了,怎么了?别人不来就不来,你说的别人会听吗?别人根本不听。”
父亲:“别人我也不会说,好好好,是我错了,一吵架你什么都有理,我错了,行了吧?”
父亲一说我错了,让我所有的愤怒委屈无从释放,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可不说,心里还是难受的无处释放。
我:“我们的意见不一样,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我也可以按照我的想法来,别动不动拿我不上班来说事。”
父亲:“你上班也没挣到钱,都是花我跟你妈妈分的土地钱。”
我:“分土地多少钱?你看眼睛买三轮车不都是我拿的钱。”
父亲:“那你把我看眼睛的钱都拿来说,那你买车我给你拿了一万块钱怎么说?”
我:“那一万块钱是你给我的,我没找你要,原来你一直在给我算账。好,我知道了,以后不管分多少钱,我都跟你们分开,我只拿我们四个人的钱,难怪你们老是问我钱花哪里去了。”
父亲:“我干脆说就说到底,你说你这四年来挣了多少钱,一年一万块钱都没挣到。”
我:“不是想说我懒吗?不愿意做事去卖房子吗?那照你这样说,刘平老婆也去卖房子,你要是他老爸不得跳起来,我是没挣到钱,都是花你们的土地征收的钱。”
父亲:“我没那个能力,有钱给你花。”
我:“还有你老是说土地征收的钱,你算好多少钱,没钱我贷款都给你。”
父亲:……………
本来这是件平常的沟通,送礼多少钱的问题,在父亲说送200时,我说送100意见分歧,父亲就对我指责、攻击、否定一系列的打压方式来试图说服我。而我也陷入到父亲攻击我这个事当中,从中想到长期以来的委屈,得不到满足所带来的愤怒,这种愤怒在送礼这件事对父亲不满的情绪变成了怨恨。跟父亲相互埋怨,指责、攻击纠缠当中。
以前这种事情我会顺着他说,顺着他做,心里就算不舒服也不吱声,随他去弄。学习,过后我就不再顺着他,开始摆明我的立场,发表我的意见。而站在父亲的角度,觉得他的权威得到破坏,我的做法让他有羞耻感,跟别人不一样,无法在别人面前得到认可,感觉丢脸,从而利用父亲的权威来指责打击我。当父亲的指责打压我开始反抗时,就利用愧疚来诱导我,想让我妥协,因为以前他一直是在用这几招,并且反复使用,而这几招对我也很管用,从而达到成为他们想成为听话的孩子。
当我开始打破这种关系,不想再成为他们期待的样子,也不想再去拯救他们,只想拯救自己时。他便开始更加严厉的利用打击指责来给我更大的内疚,我的情绪再次掉落到他的制度的内疚事件当中,反复自责,特别是父亲那句“我是要死的人,”让我的内疚感尤为加重,怀疑自己话说的太重,伤了父亲。可又想父亲这说话,不就是在控制我,让我听他的吗?我自己的状态都不好,你死不死我也管不了,我最想要管好我我自己,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不希望我的孩子,变成第二个我,因为我在自己的父母跟前活的好累好辛苦,一直以来只为父母的期待而活,完全没有考虑到自我的感受,也忽视自我的感受,不想我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辙,这也是我目前自己给自己最大的动力。
特别喜欢文聪老师这句话:“受不了,受不了,没完没了,受了受了,受完就了”。这句话很好的诠释了我在整个事情当中所应对的状态,父亲的处事方式我是改变不了,我只有改变我自己面对他的态度,不是他的人不好,是我们相处的模式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