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那儿吧。”再次被拉回到现实,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答应她。我了解她,如果不是深思熟虑,她是不会轻易作出决定的;而且我也确实想知道她的真正目的,毕竟见一面又不是多么不光彩的事情。
“好,那......晚安。”
“晚安。”
凌晨三点零五分,电话挂断。我躺在床上,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回想着过去的种种,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是不是刚才出现幻觉了,但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明确告诉我它的确发生了。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们终究还是要纠缠在一起?想着这些,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你还爱我吗?”
“爱。”
“即使是现在等我?”
“现在和过去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你会后悔的。”
“怎么会,不管是什么样的你我都爱。”
“是吗?”她的身体突然变得衰败不堪,头发不停的脱落,牙齿变得枯黄,两个眼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深不见底的窟窿。可嘴角上扬,冲我诡异的一笑,继续说“那这样呢?”
“啊!!!”猛地起身让我的头眩晕不止,甚至还有些恶心。刚才的梦是那样真实,却又那么离奇。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多了,天光大亮,可我觉得身体好冷,仿佛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它预示着什么?难道我们根本不应该在一起?我们的结局注定是个悲剧?那我今晚还去不去?一系列的问题让我既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答案。也许怎么做都是错的,也许怎么做也都是对的。
转眼到了晚上,我洗了个澡,穿上一套最贵的西装,手表领带一应俱全,还特意喷了点男士香水。捯饬一番后,我已经不太认识镜子里的自己了,说实话,上次装扮成这样还是面试的时候,多久没有这么紧张了,仿佛要去参加的不是一场见面,而是一次决定生死的决斗。
星期五酒吧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对情侣相互偎依,彼此说着情话,爱情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台上的歌手唱着情歌,快乐的、悲伤的、嘶吼的声音让整个酒吧多了一份放纵的情调。我来到二楼,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桌子旁坐下,两杯咖啡已经摆好;显然,我好像迟到了。在我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过她等我的先例。
她没怎么变,三年没见,我本以为我会心如止水,潇洒自如。坐下聊聊天,说会话,然后各回各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继续相夫教子,我继续独来独往,再无交集。而今天的事情只会多年后回忆起来,笑话自己当时的幼稚。可当我看见她的那一刻,我的心如同恋爱时那样,跳动的是那样的有活力,全身的细胞都感到兴奋与快乐。在这一瞬间我便知道,我依然爱着她。
“不好意思,迟到了。”
“没事,我也是刚到。不过想起来,以前都是你等我。”
“是啊,每次你都要化妆换衣服,能不慢嘛。”
“那还不是为了让你看到我最美的一面嘛。”
“今天也是?”我半开玩笑的问到。
“当然了,几年不见,总不能随随便便穿件衣服就过来吧。”
“说实话,你没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哟,比上学那会会说话了。你当年什么话都不会说,就只会笑。”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
“因为有些事,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过去的美好。”
我喝了一口咖啡,没有说话。台上的歌手唱完一首下场,一位男生上台,调好了音,熟悉的音乐想起,陈奕迅的《爱情呼叫转移》。
“不想问问我发生了什么吗?”她调着咖啡,漫不经心似的问我。
“我不知道我是知道了好,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我说着,你听着。不想听了就告诉我。”
“别太刺激我就行,毕竟我是个感情脆弱的人。”我点上一根烟,做出一个聆听的姿态,打趣道“请开始你的故事”。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三年的时间,可不止你有故事哟。”
“是么.......那我先说。”
“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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