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朴实的人在八零年代二本大学毕业,老实纯朴的他不愿接受职场的阿谀奉承和应酬,在九年间辗转多地只为了坚持自己内心的纯良,这对于他来说当然是值得肯定的事情,但正如作者对其的评价:他始终难以对生活做出真正的妥协,而这种不妥协的结局,落实到个体的生存上,便是看得见的漂泊,和弥散到下一代身上的和他人确定的差距。
不禁引发思考,到底坚持本我和对生活妥协,何者才对?也许这本就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但确实是普遍存在在现在的社会。我曾坚持自我,认为我所对我的人格的坚持,是我一直以来自信骄傲的资本,但是我是否也该考虑与生活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