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长,我们可能经常给孩子说,你坐在地上瞎玩一下午,做的都是没用的事。如果用这一下午的时间,你画个画,背诵唐诗,那是有用的。
我们可能跟孩子说,你这一下午就在搭积木、玩皮球,这是没有用的。这一下午,你写几个字,算几个算数,是有用的。
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实验,把跳蚤放在透明瓶子里,它平时可以跳的很高,但试验是把盖子盖上以后让它跳。跳蚤每跳一次,都会碰到顶盖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它越跳越低了。这时候,把盖子打开,看见跳蚤还在跳,但已经跳不出这个瓶子了,因为它认识到,头顶上的那个盖子,将是不可逾越的。
想来是件可悲的事情,作为父母亲,我们用尽自己全部的爱,“处心积虑”地给孩子规定了太多的“清规戒律”,盖了太多“有用的盖子”。
我们以成人的标准,规定孩子们的“起跑线”定律,从胎教到最后过什么样的人生的决定论。人生的成败与否,直接取决于尽早尽快去做“有用的”为前提。
孟子说:“如保赤子之心”,老子说:“抟气为柔,能如婴儿乎”,说明小孩子小的时候最能接近自然天道的时期,一切舒展认知是最纯粹的干净。
可是,娑婆世界,熙熙攘攘;尘劳人世,利来利往。谁都逃不开,物欲横流,谁都放不下,红名利禄。正如《红楼梦》最后一回写到,空空道人看到人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建功伟业之人,另一种就是糊口谋衣之辈。
我们就是在这样的传统里循环往复,一边束缚自己的心智,一边寄托着对自由的憧憬;一边大谈教育如何改革,一边给孩子多报补习班;一边倡导智慧人生,一边崇尚聪明技巧。这是常态也是丑态,这是矛盾也是统一,是现实也是理想,总之就是这么拧巴。
人类为了改造世界,有了科学,一旦科学打破自然系统的平衡时,会有重新调节的方式,而这种方式对人类是无情的,科学是无解的。当新冠疫情肆虐全球的时候,我只想说:“敬畏天地,敬爱人心”!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
只有打破这种常规思维,才有可能往前迈一步,至少跨越一些可怜的局限,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去憧憬,像庄子那样的逍遥游,没有羁绊的人生,才是真的人生。
人生需要智慧,尤其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