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贾古文。
这篇文章比较难懂,主要人物有董福浩,“我”,甲骨文。梅和支云卓是甲骨文的延伸人物。
我尝试把“我”和甲骨文合体,然后就发现,这似乎是两个人。一个是现实里的,一个是梦境里的,而究竟谁是现实谁是梦境,竟然分不清,就如我们都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梦醒。
作者究竟想要表达什么,读者无从猜测,只能根据作品中的线索慢慢拼凑。也许忽略了重要线索,也许偏离了作者本意,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作品吸引了读者的注意,被读者研究了,并从中获得了思想或者力量。
作者使用了比较大的篇幅介绍了董福浩和“我”出版的书籍,以及彼此对待自己书籍的方式,这些看似无厘头的内容,其实都是作为文化(名)人的细节,以及后文中许多类似的细节描写,都是在为一件事服务——文化(文学)与人和社会究竟是什么关系。
梦中,“我”回顾了甲骨文的生平(或者更像是“我”的前半生),而你董福浩也做了梦,两个人互相入梦且梦中梦。这又很难说得清楚究竟是一场梦还是就是两个人眼中不同的甲骨文,只是某些观点看法产生了交叠。
再挖一些具体细节,“我”比较瘦弱(现实里好像这样),甲骨文高壮,甚至习有古武(梦里这样描绘),这似乎又不能统一为同一个人。但是《一千零二夜》这个书名却是铁证,这就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会梦中和现实有这样大的不同呢?梦是现实潜意识里的映射,而现实则是梦碎的牢笼。
作品结尾又提到了2800万以及思念梅,这是从梦延伸到现实,或许现实里(不如说董福浩和“我”之间确实存在2800这件事),梅也是真实的人。人类是有复杂感情的高级动物,而文人,情感会跟丰富,可能会同时几条感情路并行。
综合整个作品来看,无论董福浩或者是“我”和甲骨文,很可能都只是作者的分身。一个有着异想天开幻象的写作者,一个在现实生活中跌宕摸爬的既想维持文化的高洁寂寞又不得不陷于金钱,名利,地位等社会基因捆绑的矛盾文化人(这个修饰长句应该没有语法问题吧,皮一个)。
细品细读,作者不仅是呈现和鞭笞现实里文化人社会现象,也是作为文化人对深度文化和外在文化、广义文化和狭义文化的一种基于幻想意义和现实意义的思考。
读《甲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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