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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儿时最亲近的朋友,现在只记得他的小名,发音很怪,无法拼音。
我们两家不远,关系也好,母亲才容许我和他玩。那时,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直到他家搬走。
春天里很多时候我站在一旁看他作风筝,然后一起跑到黄鹤楼脚底,他扯风筝我放线,他的风筝飞的就是比别人高。
夏夜坐在竹床上嚼着炒熟的梧桐果听他讲故事,白天再溜到军队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摘果子,他在上面摘我在树下拣,他爬起树来就是比别人快。
秋天是玩各种游戏的好季节。打玻璃球他能一口气进完所有的洞,我帮他收的战利品经常装满了裤兜。
冬天是他的休眠期,不上学时,他可以躺在被窝里看一天的小说。他在家里要做饭,所以每到那个时间我便去找他,等饭做好了我才回去。
我刚要进初中,他家就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了哪里。很长时间我没有下楼,也让母亲奇怪。
大概过了两年多的时间,我在大门口遇上了他,我俩眼光碰到了一起,看上去他期待我叫他,但我没有,他便走了过去。我呆站在原地,全身莫明其妙地发热。
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他。
我应该先叫他的,到如今我还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