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寂寞是无声的日记
通常我们在下午的三点钟开始洗澡
你读故事的源头,玻璃罩里的飞蛾
譬如你把叉好的面包放在烘培机上
整个下午都有一种硫酸和柠檬的味道
鸡要飞起,你打算,这个月的十二月
十三号才决定出一趟远门,是的
你把头巾放在枕上,你还说三毛和荷西离开过撒哈拉沙漠,他说,总有一天他也要会去那里走走。那种压着锡兰金箔的套枕,你确定
让时间换取不过将来
而真实的达.芬奇不过是一次意外的获得
指认欧洲的战俘是明智之举
任何一个想要离开家乡的男子都离不开土地
的孕育,才能成为英雄,像阿喀琉斯
你摘菜,种花,甘愿为一只残蝉付出
像杜波拉勒,像胡安巴蒂斯
所有的云彩在透过晚霞的涂抹之后
变得神秘,你举着天空的手
骆驼载着蜻蜓回家,像一群宴请蒙古哈达
的兄弟,你哈哈的从酒桌上提起水壶
给每个归来之人倒上三杯
就这样我们酩酊大醉,欧洲的鼓手再一次
感觉到了圣马丹迪皮伊草尖上风的轻柔
心醉般的明月抚摸着你的窗子
你探询的目光在明尼苏达州的土路上搜寻
多年来我们相继在太平洋的新几内亚、格陵兰
岛上不停陷落,进进出出
又互不干涉,但你的美好依然像一朵久经霜
冻的仙客来,在我的心头开放也在我心间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