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31日
总监说我坐在那里像大佬,我说我穿了便装,极其随便的便装。
我曾经开玩笑说他身上有股流氓气质,我学不来,我天生没有。他以为我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提醒我他已婚。我说他的认知和我不在一个层面,只能停留在欣赏这个地步,多了就不和谐。
他是很有包容力的领导,不断push我激励我发掘压抑着的自身潜能,痛并快乐着。关于人性,他擅长的底层判断是我匮乏的能力,人性本来没什么底线,我却是设置底线的那类型人。
我依旧我行我素着,长久都习惯这种模式。也不懂迎合,他濒临包容底线的时候就开始:“你为什么要和我对着干呢?”华姐说我一身反骨,要是全公司的人都像我这样子,大概是要上天的。
丹丹姐说我温柔而个性。她是公司里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分野,或者是我并不欣赏只怀抱现实主义的那类型人,对我而言她是这样的意义。
他曾经问我选择这份工作的目的,我缺乏物质欲望,只是觉得有些亲密关系的观念深入人心却是很浅薄的,例如利益的取舍,例如权衡利弊,对于关系来讲,这些都只是表层的,先是荷尔蒙,再有磨合,不是说差异越大需要磨合的更多,而是磨合的方式是否消耗了人心。我只是在寻找亲密关系的某些意义,对于我的意义,对于芸芸众生的意义,就像多次经历一些真实人生,做的梦才更友好一样。
再尝试记录下来各种各样的人生,看遍人间烟火剧,看那些先炙热的心情变冷的速度,也看看那些自认为沉稳冷漠的内心的归处……
再扩大着自己的包容力,有位同事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女生,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对别人一点要求都没有。有些关于自己的点甚至是我还没有认知清楚的。
遇到过很多有趣的灵魂,错过的,偶遇到的,都可以若干几十年后以通透的灵魂方式相见。
在阳台等第一束完整的日光照进来,并没有什么平常,和山西的观感或者没什么不同。我却喜欢这个自由而充满差异的氛围,培养出来的不同故事,不同人性。
没半点束缚,做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