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课痛一次。人格模式里的小我其实很舒服,偶尔烦心事也能自我解决,但生命是不喜悦的。这次复训我看到了冰冻多年的自己。看到了。
盛芳说很难想象我还有这样热情的一面,上次课程她看我很怕我。其实不是一个人这样说了,我一幅冰冷脸活了这么多年。
临在的时候腿是沉重的,左手在抖,胸口很闷很闷,呼吸很浅差点上不来气,好几次就坐不住了,一对一AB临在互问时也是坐不住的。我是害怕链接我的身体么?似乎很早时候就失去链接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的那次濒临死亡边缘的疾病让我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让我反的能量这么大。从小就自动屏蔽隔离外界与情感,我知道我内心是充满了渴望去融入的,但迈出那一步似乎步履维艰,但这一切行为到底为什么我并不能找到答案。
极度冰冷又极度火热。对外界的世界是冰冷的,之前所有的热情是在压力状态下的3号演出;在一对一的情感里,丧心病狂的追求理想中的人设,可以被一个恰到好处的拥抱,一个有份量的支持感动,无脑心动,委屈求全,执迷不悟。我执着在自己的理想人设里,极度缥缈虚幻。
我的痛是什么?又为什么这么反?隔离与渴望,冰与火的内在,这些极度矛盾,我很迷茫。这次复训看到了上次三阶完全没看到的自己,很难过。成长是残忍的,潜意识里又似乎在推动着前行。每个人都有痛,相比较我的现实世界并没有像别人那样残忍不堪,不成长不会死,但就像凤凰涅槃,若到达内在的真实喜悦,必先经历磨难,跨越过去那个舒适地带,写到这里我感到深深的恐惧,不知道要经历什么,不知道会不会走不下去,做好了那份勇敢与坚持了吗?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