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太阳从东边惰惰的升起,曦光射向大地。
光洒在村西北的田间路上,映衬着满洼的小麦,虽还没有成熟,却己迷散着麦香。偶然间,麦畦旁的沟壕中一种植物映入眼帘,它的高度与小麦差不多,穗子狭小而细,且成片分布,一簇簇的与小麦相伴相生,这种植物从来就没有见过,大概是近些年引进的吧。
一阵风吹来,村西北的万亩花海的玫瑰花香顷刻间沁入心脾,让人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愉悦。一群人正在忙碌着摘着花瓣,也载着欢声笑语。这片花海的西侧有一条秃路,它的旁边伫立着几簇植物,挺拔的枝杆极力向上伸展的样子引起了我的好奇。它比蒲公英株体高大的多,叶子宽而边缘有刺,枝叉较多而茂盛,花与蒲公英的花相仿。我伸手想去触摸,却被它们的刺迫了回来。我问和我一起的老叔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后来,用手机软件识别了一下,其中一种说法是叫“大蓟”,是一味中药,可安胎、止吐血、堕胎下血,可令人肥健,妇科疾病多用。其功用我倒是没在意,只是猜测它是何时在这里升根发芽呢?我问过几个长者,都表示无从揭晓,那就只能暂归结于自然界繁衍中的相生相克吧。不过在我印象里,像这种物种在这个原来的区域是找不到的,我走过这的每一块地、每一座桥、每一棵老树,就连每一种花草我都熟悉。
背光的砖路一角,滋生出了绿色的苔藓,它们经过两场雨的浸润越发显得鲜亮,几只蜗牛缓慢的徘徊在苔藓间,透衬出顽强的生命力。绿苔虽微小,但也是生命乍现的初级演化,它们生生不息的被自然造就,同时也改变着自然。我蹲下身仔细的观看,手并没有触碰这些精灵,以打破它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如果刻意的那样做了的话,我们与入侵者又有何分别呢?
午后的院里静悄悄,我徘徊在菜地里。看了看灭蚊灯的灯芯,里面早己粘有蚊子,我用手机拍了下来。你还别说,不细看还真不知道,通过这段时间观察,现如今所见的蚊子的确大小不同、体形各异的不少,有的蚊子个头比较大,这让我吃惊不小!过去虽挨过蚊子咬,但现在的它们却同以前大不一样,难道它们变异了吗?还是引入进来的?
记得几年前,朋友圈有推送卖鳄鱼种苗的信息,我不知是真是假,只是觉得如果跑进渠塘内几只后果将不敢想象,对于这一点我是有担心的,必竟它不是这里的本土物种,很容易打破这里的生态平衡。的确,生物多样性进化是物种的演化结果,每一种生命都有它自身的意义,如果我们不但不去尊重它们并保护它们,却愈加侵害它们,难道就不觉得我们为了那一点点自私而迷失人性,或者通过屠杀和基因技术的滥用达到目的是一种耻辱吗?
回屋内翻开《控制论》中的扉页,“脑电波与自组织系统”几个字赫然入眼,猜测可能与人工智能相关吧!但我禁不住会问,那么我们在将来如何演绎生命呢?大脑里被算法入侵的灵魂能蜕变吗?我们又如何控制“机器中的幽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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