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今日又恢复起寒冷,便想起昨日的晴空。
第一次坐梓潼的公交,让我惶恐不安,像第一次手机没电在绵阳城外迷路一样害怕。
梓潼虽然是个乡村,但名字都十分的洋气,大多都取自外来英译,欧式偏多,连字体,广告牌的字都不是方方正正,而是可爱的萌萌体。
昨天天气甚好,出门走走时,收获甚多,也看见那庄严高耸的崇文塔,我对它情有独钟,也许是它的庄严,它的高耸,它的,看起来一层不染的样子,却坐落在一片残林之间。记得当初百度梓潼该塔时,百科上说:该塔的顶峰曾有一颗宝珠,日日发出耀眼的光,若站在绵阳的富乐山顶,便可望见。我不知道其真假,但这距离遥远,我从未登过富乐山顶,何况这宝珠早已失踪。
昨日的梓潼,大街小巷都响起“过年好”这个样的歌曲。红红火火,超市的年货也已经摆起。
若是在绵阳,此时想起的一定是铃儿响叮当。而梓潼,除了少有的几家门口摆放着圣诞树,其它都摆满了春联,纸灯笼。似乎人们并不知圣诞这一节日,但全都期待新年。
新年,万事如意。
曾视梓潼为他人口中,穷乡僻囊,也曾抱怨其一无所有。更有嘲笑这大街的衣服是爷爷奶奶的风格。但实际并不如此。
如今想来,我们带有太多偏见看向梓潼,我们并未真实感受梓潼,梓潼,和绵阳。我们向往去绵阳,成都和绵阳。我们向往成都。可我们终究既不会留在梓潼,也不会留在成都和绵阳。
晚上从街道打车回来时,听见开车的阿姨说:“她晚上回去,都要搞到十一二点。”旁边的叔叔问:“怎这么晚?”
阿姨:“我要喂饭,给他擦拭身子。”一开始我以为阿姨有孙子需要照顾。后来直到阿姨说:老伴儿中风了。我的心,才猛地一沉。
中风一个十分可怕的病。
昨晚在梓潼街边溜达时,看到许多以前从未见过的事物,与这学期刚开始见到的牛羊不同。它带给我,关于这个乡村最真实的一面。
在学校后面的河边时,走在行人道上,突发奇想的想去感受那看似清澈的水。终于走下去,来到水边。
站在那水落下的地方,尝试将手伸到水底下,感受水的清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要感受水的清凉,今早起床至现在,双手都冰凉,用热水袋都无法捂热。
昨天,没有接触到清澈的水,我站在水流落下的地方,却不料哪里有厚厚的似水澡一样的,上面铺满了泥,我小心的迈出我的右脚,却不料差点滑倒。于是我在那左看右看,终于找到一块小石头,准备退而求其次,摸一摸水就好,当我来到石头上,那水里是漂浮的烂泥。我又转身离去,又来到水落下的地方,准备第二次感受落下的河水。
就这样来来回回,最后联想这一个月来的厄运,便放弃去感受那水。
从走近水时,脑海里便冒出:万一我掉下去该怎么办的奇怪想法。也许正是这先入为主的想法,促使我最终没法感受河水的清凉。
夜晚看到新华书店时,一阵开心,可它已经关起了大门。
我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身体不适使我刚刚从床上起来坐到桌子前。我想我在这絮絮叨叨的,只是为了逃避此刻该是写剧本作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