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花草的认知接近于白痴的状态。上次陪张经理去花市,他可以对好多种花草如数家珍,甚至可以讲些相应的栽培保养技巧,这使我对他惊奇不已,因为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男生。
记得小时候我家后院里栽过一种花,也不清楚是什么品种,叫什么名字。那花比较大,像个长条形的漏斗,花朵是红色的,中间突兀地伸长出一根茎叶,顶端有许许多多的小颗粒,应该是花蕊。可那花有股淡淡的臭味我极为讨厌。平时只远远地看,唯一比较亲近的时侯是玩弹弓时拿它当靶子使,我的弹弓也打不太好,很偶然打到,见花瓣四分五裂地飞散开去,心中也没什么喜感。
那时,如果问真有没有记得的花,应该是牵牛花吧,它又叫喇叭花。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它形状和名字太过贴切。当我第一次看到留声机上那个夸张的喇叭时,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它叫喇叭花。
花草,对人是有意义,现在的花,各种各样变化无穷,没有什么异味,有越来越妖娆的外观,就像现在的人,外表越来越光鲜讲究,本就迷糊的我更无法辨认其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