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运似上天攫住了一般,
如同畸形的树苗还在奋力汲取营养;
我随之而来的呜咽哭泣声,
在无情的上天面前杀的片甲不留。
好多次的周末清晨,
梦中的笑幻化成现实的哭;
是谁打扰我的睡意?
是谁将我从梦中拖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
是谁弄瞎了谁的眼,
偏偏认定在同等时间里谁做的功最多
谁就是胜者。
胜者则罢,输者给谁当了魂?
眼睛看往其他芳香的故土;
脚跟却移植到残破的土壤;
你告诉我,是谁安排的?
寂静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
该得到的不该得到的都将会离我而去;
看着他人的辉煌守着自己的惨败是常态;
已然抛弃一切诱惑坚定自己的独苗是悲催;
服从岁月的安排并为之付出代价是无能;
我想奋力抵抗,给我一次机会,
我想与上天撞个头破血留;
带着脚镣手铐跳舞的我;
手持微微火种的我;
淌入似人非人浑水的我;
发出一阵嘶吼: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