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所经历的,我都不想去表达,总觉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昨天,去参加同学姑娘结婚的宴请,请客的是老马,老马在上高中时在我们班也算是个学霸。虽然高中入学是走后门进去的,但丝毫不影响他通过勤奋超过我们这些正经八百考进去的而成为学霜,最后人家上的省医学院,咱只是上了中专。老马后来在县人民医院当了医生,我在临县成了一名电为职工。
我们这个班也不怎么行,现在最大的官职也只是个副处,有个行长,有个交警队队长。我连个科级也没有混稳,还和现在的领导对抗了二年,瓜没有强扭成,还把自已搞得遍体鳞伤,现在假装无欲无求地在疗伤。拖着病体的我在酒桌上不喝酒,不抽烟,想吃又不能多吃的大鱼大肉在我眼前转来转去,抢忍着不让它们停在我面前。同学们在奉承着那几个"干部",那几个干部也在尽情的表演着。我就像个呆子,都觉得呆不下去了,于是中途上完礼"逃"了出来。
今天是高三学生徒步远足(单程8公里)到一红色基地学党史暨距高考42天誓师大会,老婆一早申请了家长志愿者,我的车也随行。老师都是小年轻,家长也都不算大,都是正常的年龄,我要比他们大上十岁上下,因为我儿子是我家的"小二儿",他姐姐比他大9岁。哎,就好像有代沟一样,和他们都溶不到一块,老婆还可以,作为大姐和他们互动。家长们在讨好巴结老师,好像老师真能帮他(她)家孩子多考个20分。
是呀,本来人家都是正常交往,到我这儿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挑人家的毛病,觉得人家都俗不可耐,只有高傲的自已在守着这个世界最后一块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