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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需要来一套吗?”
我看着铁板上已经毫无热气,似乎好久没人来了,但是师傅叮嘱过我,进去前一定要吃一套冷面。
“来一套吧。”
“加鸡蛋吗?”
“加。”我看了看价格牌,加鸡蛋跟不加鸡蛋价格并没有区别,那干嘛不加。
老板小心翼翼煎着冷面,煎着鸡蛋,毫无温度的铁板,但食材却是诡异地变熟了。最后,套上袋子,递给我。
“天冷了,最好趁热吃。”老板说。
“嗯。”我看着冷面,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于是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
现在虽然身处大厦顶楼,我已经无暇思考为什么这个位置会有烤冷面摊子了,就像我不能理解,大厦顶楼为什么会有一个套间一样,还是一个孤零零的并不大的套间。
更不能理解的是,这么小的套间装的是双开的红漆古典门,不过看样子这门有年头了,风吹日晒,已经开始腐朽。
门没上锁,一推就开,甚至没有什么机关。
套间里面落满灰尘,我按照师傅说的,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找到唯一的房间,门口也是一个古典双开的木门。
吱呀一声,门推开,里面是一张光秃秃床。红木床板积满了灰尘,看起来平平无奇。
我走过去,对着床快慢敲了三下,然后把床板推开。床板下面竟然有一个隧道,里面泛着幽幽的蓝光,我明白过来,其实这个床也是一个门,三重门。
没有犹豫,我纵身一跃,跳入了深不见底的隧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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