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决定要做一个结束以后,便是每晚每晚的不愿入睡,从一两点到四五点,每日每夜的重复着失眠。M姐说的如此:“不能虐待自己,不能对现在的自己不负责,更加不能对以后的生活不负责。”这种绝对的和充分的考虑着自己的“自私”,并不是真正的自私,那只不过是对自己感情的负责。
于是便有了周六晚上的局,于是便有了那混乱不堪的场面。那夜微凉,那夜更是闷热。晚到的Q小姐,却坐到那么晚。混乱空白,不知怎么的过了这几个小时,原本打算先送走的Q小姐,却没有想到是一起离席。没有力量在门口将其拉住,说完这陈述性的结词。只能无奈的看着排放尾气的计程车和真实关上的车门。
哎,这便是失败的地方。无力坐到了路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结束的还是要结束。跟其他人做了一个告别,便追随的坐上随后而来的计程车,一定要去做个了结。
如同所有故事那般,料想到的桥段,避而不见便是最后的冷清。在楼底下等完最后的信息,便是最后一句郑重的“晚安,再见”,充满自我无奈的结尾。用来结束这反反复复的十多年,用来告别这又轻又重的矛盾,用来释怀这被反复确认以及自我催眠的“不确定”,很不容易但是至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