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和朋友们吃饭,重要的不是吃什么,而是在哪里吃。很多时候,我们都选择一个可以喝酒到尽兴的地方。喝酒,我并不嗜好。只是彼此兴致起来了,有了气氛,便喝到沉醉。
喝酒也容易醉,酒量再大的人都会有喝醉的时候。我见过酒量大的人,他们喝酒都不在乎多少量,而是兴致有没有尽量。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说得就是这个意思。若是聊得投机,那便可以彻夜阔谈。很多时候,喝酒只是一个点缀,能否聊得来才是主要。
我醉过几回,深知酒精的疼痛。在开始喝酒的那几年,我酒量渐渐增长,于是越来越觉得喝酒不过喝水一般。只要想喝,那酒量自然会有。这是冲动,是一种嗜好。只有醉过几回,才知道,我不过是在强撑。并没有谁能有海量,面不改色的仍喝下更多的酒。
酒能乱性,这并非是单指想要和谁发生性关系。性,也指性格,和性情的影响。我之前也说过我喝酒的事,只是觉得这是我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我讲了,不代表我嗜酒成性。而是我想要表达的是我对这些生活中的饮食,对于它们的态度。
吃喝,是我们无法避免的。我们依赖它来生存下去,有了对生活的向往。胡乱的吃,也似乎什么都没有吃出意思来。比如,我吃不同地方的小吃,都能吃出各种不地道的滋味。有的时候因为食材原因,滥竽充数的情况很多。食物就呈现出不同程度的亵渎与怠慢,一种虚假的味道。
同学邀我来家里吃饭,我赴约了。来了一些人,虽然有的人是初次见面,但一个饭桌上的默契就这么来了。从菜市场挑选食材,到摘菜帮厨,共同完成了一桌酒菜。同学本身是厨师,这一场家宴就有了质量的保障。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吃什么味道。滋味,这个词从来都是一种追求。
例如,我喜欢的一句武汉话:“讲味口”。这句话的本意,在武汉话的语境里是说明一个人靠谱,够意思。但“味口”一词表面的意思是滋味,一个人讲究滋味,在乎它。再放到武汉话的语境里,那么朋友之间那就像滋味一样,值得用心去品味。
回云梦,下了好多雨。从东西湖开始,过了下辛店,到云梦,一路上的雨。云梦要比武汉雨势大,很明显。我同程的同学,也就是邀我去他家的同学。好久了,一直说尝尝他的手艺。乘着国庆的来临,我们抽空回了云梦。有人做饭,这比在餐馆吃饭更有意思得多。
男人会做饭,在很多时候就方便得多。比如现在,外面雨势不论如何,我们也可以在一间屋子里把酒言欢。当然,不会喝得烂醉,那样谁都不会好受。喝酒,真就不是只喝酒了。说更多的话,都在酒后变得善言。
其实,我们的一桌饭菜还没有全摆上桌来。同学在厨房忙碌着,我们看着他不停的忙碌。又觉得什么忙也帮不上,除了买菜摘菜,做他的帮厨。下雨天,什么都不配。只配和他们一起在雨夜里,期待一桌默契。